“我雖不似公子一般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但也絕對勝過你這歪瓜裂棗的老童子,而且如今我還有官職在身又正值壯年,正是最招蜂引蝶的時候,看上我的女子怕是不要太多!”
“你!你!你……”
“……”
吳良還是頭一回見于吉與人吵架落了下風。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于吉平時也不怎么與人吵架,因此吳良少見多怪罷了。
但現在還在墓中,讓他們這么吵下去肯定不是回事,于是吳良只得站起了做起了和事佬,笑呵呵的道:“好了好了,二位稍安勿躁,若真有什么沒爭不完一會出去再爭,到時候我來為你們做個見證,現在咱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老先生,你的意思是開還是不開?”
“哼……”
于吉翻著老眼掃過楊萬里,這才說道:“依老朽所見,也是非開不可,這個棺槨之中既放置了招魂鈴,又懸掛了引靈鏡,便是故意造出一副衣冠冢的樣子,如此故弄玄虛恐怕正是為了隱瞞什么重要的東西,若是就此離去,便是老朽也會心有不甘。”
“至于是禍是福……還是由公子定奪吧,無論結果如何老朽皆不會有所怨言。”
得了。
問題又重新回到了吳良這里。
不過通過眾人的表態吳良也聽得出來,這些家伙也有繼續開的意思,他們像自己一樣,在好奇心與安危之間,選擇了寧愿冒一些險,也要先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而恰好吳良也不是那種猶豫不決的人,在眾人都已經表了態的情況下,不會因為可能將眾人帶入險境便躊躇不前。
若真是如此,他根本就不應該帶眾人來盜墓。
所以。
“既然如此……”
吳良定了定神,已經再次回頭看向了梓木棺內部。
他這是已經準備動手了,這是大家的選擇,是禍是福就交給天意吧。
就在這時。
“等、等一下!”
耳邊忽然傳來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正是此前還沒進行表態的諸葛亮。
這孩子方才聽楊萬里與于吉吵架聽得入了神,時而驚奇,時而恍然了半天,結果一不小心就被吳良給跳了過去,根本就沒有機會表態。
“怎么了,諸葛賢弟?”
吳良停頓下來,笑瞇瞇的問道。
“有才哥哥,你還沒有詢問我的意見呢。”
諸葛亮眨著天真的眼睛說道。
“諸葛賢弟,忘了我們結拜時你曾發過的誓言了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
吳良笑道。
實則他根本就不打算給諸葛亮選擇的機會,別人都能走,就這孩子不能走,因為墓中的八陣圖只有他能破,待吳良開了機關之后若是安然無恙,還要靠這孩子帶他走出去呢。
“但求此情可比日月!”
諸葛亮連忙接著吳良的話將誓言更正回來,說道,“有才哥哥,沒有‘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年紀比你小,若是如此發誓,吃虧的可是我,請有才哥哥莫要再誆我了。”
“哈哈哈,你我兄弟二人何必分得這么清楚,都自家兄弟。”
吳良絲毫沒有尷尬之色,打了個哈哈又笑著道,“既然如此,諸葛賢弟可是有什么異議?”
“有。”
諸葛亮正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