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依舊百思不得其解。
思索的過程中,吳良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
假設甄宓與女嬌之間存在著什么關系……畢竟《候人歌》與白狐都能夠與涂山女嬌聯系在一起,而那《候人歌》與白狐也是與甄宓想要他記起的記憶相關的提示。
吳良自是只能往大禹的方向去想。
而若是非要將他與大禹進行聯系的話,貌似也就只有那他從扶桑樹果實中得到的“控水之術”了吧?
所以,甄宓所說的滋味,有可能是“控水之術”的滋味?
而甄宓想要他記起的記憶,也有可能是大禹的記憶?又或者說,涂山女嬌該不會是因為“控水之術”將他當做了大禹吧?
若是如此,那么……
甄宓又是什么?
難不成是涂山女嬌的轉世?而且是那種沒喝孟婆湯的轉世?
吳良想起了楊萬里此前打探來的消息中,關于甄宓出生便身負異象,并且從小便異于常人的細節。
雖然此刻依舊覺得“轉世”一說不可思議,但他卻不得不往這方面想,否則實在難以解釋甄宓這些古怪的行為與言語。
“吵什么吵!不睡覺就滾出去!”
旁人又有人被吳良這一巴掌驚醒,不耐煩的罵道。
“對不住對不住,打了只蚊子。”
吳良亦是連連道歉,接著便從被窩里鉆了出來,穿上鞋子向門外走去,他覺得有必要立刻去找甄宓驗證一番。
“劉能哥,你上哪去?”
察木王子抬頭問道。
“撒泡尿,很快就回來,你先睡吧。”
吳良輕聲說道,接著便迎著冷風出了門。
如此再次來到甄宓院內,這一次石桌上倒并未出現鳥糞,總覺得之前兩次亦是甄宓搞的鬼,只是不知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或許與那群狐貍如出一轍?
深吸了一口氣。
吳良徑直來到甄宓的閨房門口,抬起手來準備叩響那扇雕花木門。
結果他才剛抬起手來,還未叩下之時。
“吱嘎!”
面前的木門已經打開。
甄宓俏生生的站在門內,抬頭望著莫名有些緊張的吳良。
此刻甄宓的眸子似那些狐貍一般閃爍著綠色的幽光,其他的地方看起來與白天相見時并沒有什么區別,只是換了一身較為輕薄舒適的淺色衣裳,這應該便是她平日的睡衣。
“進來吧。”
甄宓輕啟朱唇,發出慵懶卻似命令的聲音。
“這……不太好吧?”
吳良不由的襠下一顫,打量著甄宓那略顯青澀的身姿,終歸還是有些猶豫。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只要他走進這道門,不管有沒有發生什么,一律都要算作發生了什么,沒什么好解釋的……不然難道只是學習外語?只是研究劇本?亦或只是做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