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長安城下,帝國一方,主帥為誰?”太攀繼續問道。
“算了,想來你們也不曾關注這個!”搖了搖頭,太攀黑色的斗篷當中,兩道流光落下,懸在朱云和譚山的面前。
“這兩枚令牌,若是你們有心的話,可以收下!”
“說不得日后,有意外之喜,也不一定!”話音落下之后,太攀便是往著自己既定的目標,繼續往前而去,再也不管朱云和譚山兩人。
在太攀的背影消失之后,朱云和譚山兩人,才是將信將疑的,各自將面前的流光摘下——卻是兩枚蛇形的令牌。
這令牌,當然便是代表九首的令牌。
如今亂世的大幕,已經拉開,太攀自然也是有心,往自己的麾下,招募一些人手,以方便行事——他總不能一直叫那些妖靈們去冒險,而且那些妖靈們當中,也沒有這般隨時都有可能成就元神的存在。
一步一步的往前,太攀腰間,那一枚代表九首中地之首的令牌上,第二個,第三個的光點顯現出來。
顯然,那朱云和譚山兩人,已經是收取了太攀給他們的令牌,而且引動了天地元氣,在那令牌當中,留下了自己的氣機。
對此,太攀沒有表現出什么欣喜的意思來——總歸,這也只是一步閑棋而已,說到底,他,徐求道,乃至于整個九首,都只是相互利用的關系。
戰場上,廝殺聲和兵刃的交錯撞擊聲,從各處隱隱約約的傳來——這長安城外,那種數十萬大軍之間的戰爭,雖然沒有繼續,但戰場上,數百人,亦或是數千人之間的戰爭,卻從來不曾停歇過。
而對于這些戰爭,太攀一聽到動靜,都是毫不猶豫的轉向,避開那交戰之處。
這戰場上,那些凡人的軍士,才是這戰場之上的主體,是確定這戰場的勝負的決定性因素,如太攀這般的元神修士,乃至于更在其上的合道巨擘,在這龐大的戰場上,所起到的作用,也只能是錦上添花而已,對于戰爭的結果,不會有什么改變——除非,有誰能行那專諸聶政之舉,在戰爭最焦灼的時候,刺殺大軍主帥于當場,然后另一方,趁著這機會,徹底的決定戰爭的勝負。
不過一來,哪怕是合道半仙,也未必是能夠在這大軍軍旗籠蓋之下,行專諸聶政之舉,二來,那種能夠抓住轉瞬之間的戰機,奠定勝局的主帥,此刻也未必就在這戰場上。
是以,古往今來,無數萬年,因為那位修行者舍身一擊而決定戰場勝負的記錄,可謂是少之又少,幾近于無,至少,在萬靈山的記錄當中,太攀是沒有發現。
當然,想這么多,說到底,其實意思也就一個——在這軍氣籠蓋之下,太攀這般的元神修士,或許什么也算不上,至少,那千人規模的精銳大軍,不計代價的話,絕對有著將太攀困殺于這戰場之上的能力!
修行者的強,在于他們往來如意,進退自如,若是失去了這一點,修行者和凡人,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依舊會累,會困,會失神,會受傷,會流血,會死亡……
所以,自始至終,太攀就沒有想要在這戰場上,鬧出什么動靜來的想法,他的目的,一如最初一般,他只想從這戰場上的神境修行者口中,知曉雙方戰局的發展,以及長安城中的動向。
在之后,太攀才會確定,自己是往長安城而行,還是繼續往北,帶著一眾妖靈們,往草原而去。所以,自始至終,太攀就沒有想要在這戰場上,鬧出什么動靜來的想法,他的目的,一如最初一般,他只想從這戰場上的神境修行者口中,知曉雙方戰局的發展,以及長安城中的動向。
在之后,太攀才會確定,自己是往長安城而行,還是繼續往北,帶著一眾妖靈們,往草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