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尖區某即將被拆遷的酒樓里,這里的住戶基本全都走光了,平常也沒什么人來往。
喪波抓了太子后就把他帶來了舊樓,用各種破鐵絲把太子綁在一個石柱上,喪波才歡快的煮起了火鍋,就著啤酒吃了幾口肥牛,他又抓著一瓶辣椒油走到了太子身前。
“這種辣椒油,狠辣哦。”
“呵哈哈哈,你老豆越快把錢送來,你就能越快得到自由,在這之前,我多少要收點利息,太子哥,我這只眼睛就是因為找你收賬,被砍瞎的。”
猥瑣的笑聲里,喪波打開瓶子就把辣椒油澆在了太子身上。
單純澆辣椒油不叫大事,現在問題是,太子身上多得是被鐵絲劃破的傷口。
辣椒油澆進傷口,爽的太子直接嚎叫起來。
喪波不過癮,又啪啪給了太子幾個耳光,“你個廢物,知不知道我在赤柱認識一位猛男,叫武哥,人家是東星五虎之一,司徒浩南的細佬,超能打的。”
“虧你和武哥長得那么像,卻這么慫包!”
打了幾耳光出了氣,喪波抓出大哥大,“打給你老豆菊花眉。”
太子哪里扛得住這樣的酷刑,果斷爆出了他老爸的電話。
電話被打通那一刻,喪波又澆了一波辣椒油,爽的太子慘嚎中呼叫,“老爸救我,救我!”
“喪波,你搞我兒子,信不信讓你沒命活著離開港島。”電話對面也響起了菊花眉凌厲的怒喝聲。
喪波抓著大哥大賤笑,“眉叔,你兒子五年前欠我三百萬,五年了,房價都漲了不少,何況我們是高利貸?收你一千萬不過分吧。”
“你們洪泰家大業大,這點小錢還是有的吧?惹急了我,我就切了他的卵送給你,讓你全家絕后。”
現在他不是被重案組逼得要跑路的架勢了。
畢竟他坐了五年牢都出來了。
坐牢結束還跑個鬼的路,搞定這件事他喪波會重新聲名鵲起,在道上豎起自己的名字。
到時候不管是自己單干還是投靠某個社團,有名號有威望還怕沒人收?
再說他還有個大哥叫煙囪,有個弟弟叫省鏡,煙囪就算了,只是小社團看場子的,省鏡混得很不錯,這些年一直跟著馬交文,馬交文可是賭王,影響力是比不上老賭王賀新,但新生代里絕對罩得住。
老賭王賀新開的是澳門的賭城,馬交文則是搞得賭船。
港島和星馬一帶十幾艘大型賭船,他老弟省鏡單獨負責一條賭船,算得上得力手下了。
菊花眉急了,“你不要亂來,錢的事,我可以答應,但太子不能有事。”
喪波大笑,“那我等你消息。”
………………
油尖區某別墅,掛了電話時,菊花眉直接抓起棒球棍就打起了之前負責保護太子的手下。
狠狠暴打幾下出了口惡氣,他才看向豹榮,“阿豹,這次喪波的事,交給你擺平怎么樣?”
豹榮果斷道,“眉叔,喪波是阿祥引出來的,交給他啊,阿祥才是咱們社團最能打的,前幾天做掉小霸王的事,多漂亮!”
幾天前,做掉小霸王的是韋吉祥手下爛命全。
當時韋吉祥本身反而被嚇得躲在車底下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