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功一臉的崩潰,他的別墅足夠大,托爾大早上丟來的一票手雷,即便炸了不少建筑,可總是外圍的。
現在出門??
就托爾那瘋子的戰績,你就是乘坐防彈車估計也不靠譜吧?
“到底是誰在護他?”
雷功氣得額頭冒汗,整個人心里也是發虛的很,好不容易拿錢打消了來自李誠,來自幾千港島打仔打垮三聯幫的麻煩。
這蹦出來一個瘋子,又讓他血壓暴漲啊。
金師爺苦笑,“除了我們三聯幫,其他任何一個幫派都有可能,包括那一個個角頭老大。我們倒下去,能吃飽的人太多了。”
雷功再次想吐血,金師爺的話有道理啊。
他為什么往東湖幫、馬交文手下撒丁宗樹、省鏡那樣的釘子?不就是想著哪一天吞并對方的勢力么。
那在三聯幫有難時,其他幫派難道不渴望吃肉?
“給我打馬交文的電話,我要和他談一談。”
昨天已經大出血,可今天的局面更加狼狽,李誠既然說了放過他,那么囂張的皮衣男,應該不是李誠放進來的,到了那級別的人,不會那么沒牌面。
東湖幫仇笑癡,只要還想在彎彎混,就不敢這樣子搞大事。
他猜也猜到什么了。
金師爺雖然點頭要去做事了,還是忍不住補充一句,“大哥,如果那個皮衣男真是托爾那個瘋子,就算馬交文現在下令不做事,托爾也不會收手的。”
“那就是個瘋子,腦子有病!他接殺手的任務從來不在意錢多錢少,只是有著強烈的表現欲。”
“了解一下托爾的過往,就能知道沒有死刑的地方,警方即便抓了他,八成也是關進精神病院,而不是監獄。”
雷功氣得想打人,我尼瑪,這世界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有話好好說,這個優良傳統都不要了么?
一段時間后,金師爺還在多次嘗試打馬交文電話,主要是每次剛一打通表明自己身份,新賭王都會直接掛掉,沒一點要談和的意思。
但他還不得不繼續打。
金師爺努力中,又有人慌亂的從別墅外跑來,“大哥,那個瘋子又出手了,炸了一輛巡邏的警車,在警車附近的警察想要抓他之前,開著機車跑掉了。”
雷功一把摔碎了一個杯子,“淦、那群警察這么廢?”
某小弟苦笑,“那些警察都被嚇呆了,那瘋子跑遠之前,都沒人來得及開槍。”
雷功總覺得肝疼,更讓他肝疼的是,金師爺打不通馬交文電話,可候秘書的電話卻打來了。
“雷功,我不管你什么環境,事情是你捅出來的,你就要負責,我老板都為這次的事,非常不滿,你馬上給我滾出別墅,你搞不定那個瘋子,我老板就搞你!”
“知不知道全彎北,就因為你一個人,多少電話被打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