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看好像這地方也沒有什么特殊的了。
“嘖,巴那爾還是這么干了?
我之前和布爾凱索打了賭,我說巴那爾有腦子之后是不會這樣做的。
看起來我輸了?”
安達庫爾吉斯搓了搓自己的下巴,看著羅夏。
那個眼神之中存在著名為憐憫的情緒。
“死亡不是最痛苦的我是知道的。
但是我只是畏懼著失去而已。
那么布爾凱索的訓練加量之后我會失去什么嗎?”
羅夏動了動肩膀說著。
他已經和這些先祖很熟了。
偶爾還能打成一片來著。
雖然大多數時候他都是被打的那個,但也算是有了還手之力。
“哈,你失去的東西不少,但是顯然布爾凱索所失去的要更多。
你有多久沒有進去他的秘境了?
還是說你早就忘了你才走過了他秘境的百分之一都不到?”
安達庫爾加斯走到了巴那爾消散的地方。
然后有些煩悶的在那塊地面上擦了擦靴子的底。
這樣子一點都不尊敬。
“巴那爾就是在這個地方消失的?
真是狼狽,腦子這玩意不動就會生銹。
顯然巴那爾的腦子是生銹的那種,希望這一次他能夠除除銹。”
安達庫爾加斯說去巴那爾的時候似乎有那么一點點的沉痛?
或許即便是他也無法分辨出巴那爾到底能不能歸來。
畢竟他們對于沃魯斯克的故事知道的很少,內情什么的只能靠猜。
“得了吧,布爾凱索的秘境之中到底有什么?
你們一個個的要么希望我更快的探索,要么就是讓我小心的面對他的秘境。
看上去你們都很清楚那里邊有什么,也明白我需要從中知道些什么東西。
但就是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我。”
羅夏終于收起了自己緊張的架勢。
或許只要他面前的不是布爾凱索他就能保持放松。
這種感覺其實一點都不好,有點像是一個小孩和家長之間的關系。
那種緊張感羅夏不知道多久沒有經歷過了,這一次讓他十分的難受。
“你自己就沒有任何的猜想嗎?
好了,這個問題到此為止。
你不是還要去和碾錘交手嗎?
提前說,你這個時候去基本上是見不到碾錘的。
莫科特大概已經動手了。
我們這些家伙存在的原因最重要的就是放心不下年輕人。
所以偶爾得遮風擋雨。
你去那邊最可能遇見的情況就是告訴那些家伙他們被你遠遠的甩在身后了。
你或許會喜歡這種感覺的。
雖然榮耀并非別人的贊許,但是鮮花了掌聲總比雷霆和鮮血讓人更能接受。
或許你還能在喝醉了之后告訴你的伙計們,你是突破了布爾凱索的封鎖才來的。
他們怎么都想不到你遭遇了多少的險阻,才成功的讓布爾凱索選擇了妥協。
雖然你我都知道,你其實什么都沒有做到。”
安達庫爾加斯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嘲諷。
羅夏的做法不太理智,但是很野蠻人。
安達庫爾吉斯并不討厭羅夏的選擇,但這不能讓他放棄嘲諷。
羅夏的做法是有些自不量力。
可是奇跡大多數時候都是這么一群自不量力的家伙締造的。
“我會記住你的告誡。
但也會記住你嘲諷我的時候那張丑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