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因何事故,突遭滅門。有人說是盜賊入府,搶劫一空后屠了江府,這親事也就無人提起了。”
“可知跟江家定親的是何人?”
“這個不知,因著親事還沒落定,兩家都瞞著。”
這么看來,在二十八年前,這個寒寧已經死了。
崔彧想著這個事情,回去的時候跟小七說起了。
小七一聽,皺眉道:
“不對,怎么能是二十八年前呢?上次我用寒寧的鎖片推算出,寒寧是死于二十五年前。莫非王爺差錯了?”
崔彧詫異。
“那些戶籍冊子上確是寒寧的名字,也確是江侍郎給她換了良籍,江侍郎全家二十八年前被滅門,這件事至今還是懸案,不會有錯。”
小七無骨似的倚在他身上,塞到他手里一個橘子。
崔彧已經習慣,下意識的便替她剝了皮,一瓣瓣的喂著她。
“那就不對了,我推算的也不會出錯的,說不定是江家遭受滅門的時候,剛好她逃了呢?”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崔彧沒有反駁。
可是她逃了又能去哪兒?
如今已不是幫水中月找姑姑這么簡單了,寒寧當初是被一個叫鄭煜的買走了,為何后來會讓這個姓江的換走戶籍。
而且,這個鄭煜很有可能便是他一直在找尋的天傾門的門主。
崔彧將這些疑惑同小七說了,小姑娘最近深受狗血話本子的荼毒,隨即在腦中便腦補了一出大戲。
“說不得是那個鄭煜太變態,小姑娘不堪忍受折磨,跑了出來,被這個江大人所救,雖然認作義女,但是就跟你我的感情一般,逐漸變質。說是將她嫁出去,其實是留下自己日日雨云,然后就被這個天傾門滅門了......哎呦......王爺,你干嘛~~~”
小七揉著被揑的生疼的地方,不滿的控訴著。
“胡言亂語!”
“哼!”小姑娘生氣了,橘子也不吃了,要將他推開。
崔彧哪兒會放了她,不但不放,還要教訓她!
什么逐漸變質的父愛,再提父愛兩個字,得狠狠的收拾她!
開始小姑娘還生氣,不過如今的崔彧多了許多的手段,不消片刻,小姑娘便從了。
她在這事兒上并無女兒家的羞澀,時不時的還想跟崔彧求學一番。
不過想著一會要去戲園子里找水中月,崔彧并沒有折騰太久。
小姑娘還不算累,此時倚靠著他。
心想,這些日子以來,靈力可是精進了不少,王爺功勞不小。
想到每次她只要聲音甜一點,嬌一點,嗲一點,王爺便乖乖的降了。
下次她要繼續努力,好好利用才是。
崔彧想到一件事,低頭望著她。
“七七,這鄭煜,很有可能便是你生父,當年便是他將白媱養在蘭院中。”
小七卻對于生父生母這種事情,并不放在心上。
她本就不是蕭南音,這鄭煜真是她的生父,若他跟王爺站在對立面,小七自然是要幫王爺的。
她嬌俏的抬頭望著崔彧,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眉間媚色,氤氳透骨,眼中笑意,靈動照人。
“就算他是我生父也沒用吖,他那個爸爸,沒有你這個爸爸親。”
“......”
原本打算饒過她來,怎料她竟敢如此捋虎須!
如此的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