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七不斷的追問下,這才知道,原來起因在很多年前了。
那時候斐鳶還是王府的姬妾,因為斐鳶的父親,斐鳶被連累入獄,被帶到懸鏡司的時候,地牢陰暗潮濕。
“他看我一個弱質女子禁不住地牢陰寒,便贈了我一件大氅......”
小七聽到這里,忍不住打斷道:
“你確定他是看你弱質,而不是看你有容乃大?”
斐鳶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小七說的是什么后,更是臉色羞紅。
“你以為個個似你一般!”斐鳶氣的笑罵她。
小七還認真的想了想,才道:
“肯定不能似我這般,一般情況下,男人比女人更愛這個,我最多看上兩眼,隔著衣服揑揑,鏡明將來肯定還會......唔唔......”
斐鳶“......”
小七等著聽故事呢,扒拉開斐鳶的手,催促道:
“別捂著我,繼續講吖~”
若非是早已經習慣她如此,斐鳶這會早已經羞的無地自容。
“后來你帶我離開懸鏡司后,我心中感念他那時的贈予,那件大氅我洗凈后一直收著,一次看到他來府中去陛下書房,待他出來時,還與了他。
再后來,你中了蠱毒,需要一陰時生人以身飼蠱助你解毒,那時我隨著一起去虞谷的路上,鏡明問我,明知前路生死未卜,為何要前往。”
“你怎么回答的?”
“大概是‘知遇難報,恩情難還,拼將一死酬知己’。”
小七感動的在她(月匈)前偎了偎,“姐姐,你真好。”
現在小七的那點心思,斐鳶最清楚,戳著她的額頭,讓她院里自己月匈前。
“少來!”
小七嘻嘻兩聲,聽著斐鳶繼續道:
“后來進虞谷之前,他告訴我,虞谷有懸鏡司的信鴿出入,他贈了我一枚鴿哨,若是平安,每月讓我捎信出去,他知曉便可。這一傳便是四年,直到我做了圣女,傳信便斷了......”
斐鳶回憶起往事,心中無限感慨。
說到這個,小七突然想起來那四年鴿子肉吃的甚美。
此時斐鳶提起來,回味美味的同時,想到人家鏡明都能借用公職之便,順便談了個戀愛,而她的崔彧四年就等了個寂寞。
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崔彧,更對不起那些年吃下的鴿子。
“你竟然瞞了我這么久!”
斐鳶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道:
“若是不瞞著你,到我手里的鴿子,只怕也得進你肚子里去。”
突然的心虛,小七安靜如雞,立馬轉移話題。
“那你們現在怎么又暗通款曲了?”
“......”這死孩子會了幾個成語就瞎形容,“我們并未越矩,我守著虞谷的規矩呢。”
“你看你,思想不干凈了吧,我只是單純的問一句你們怎么又彼此通信了,你想到哪兒去了?”
說著,小七沖她拋了個媚眼,胳膊肘輕碰了她一下,滿是揶揄之色。
斐鳶無奈一笑,她這張嘴吖,除了吃無人能敵,這叭叭的功夫,也無人能敵。
——
小劇場:
崔彧:她叭叭的功夫你是如何知道的?
小七:不是跟你的那個叭叭!
崔彧:你還跟誰了!
小七:沒有跟誰,就是......你倆說的叭叭不是同一個!
崔彧:你還會別的?
小七:......
斐鳶:???
(又懂的嗎?)
ps:家里有點事,這畢竟是個歡快的文,不想情緒代入文中,停了一段時間,我不會爛尾的,可能等更的過程有些煎熬,至少我能保證,讓你們閱讀的時候心情是愉悅的。
以后可以保證每日更新了,建議進裙,如果斷更,群管理會替我請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