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欣惠聽到動靜下樓的時候,只見屋里已經被砸的一片狼藉。
而祁煙還絲毫都沒有要收手的架勢,她甚至越砸越憤怒。
張欣惠不由得緊張的,趕忙上前阻止,“煙煙啊,這是發生什么事了啊?”
“你怎么這個樣子?”
“別管我!”
祁煙惱火的將張欣惠推開。
隱隱還有幾分不忍的,卻更是變本加厲。
任憑張欣惠再如何的勸她,祁煙絲毫都沒再聽進去,直到把滿屋子的東西砸到不能再砸,祁煙才勉強消停,一個人呆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還低低的開始嗚咽。
旁邊張欣惠很是心疼的,自然而然又將這一切都歸到姓路的一家人身上。
…
從灣灣回來已經有好些天了。
這些天路安埋頭自己的處女作拍攝。
一直沉浸里頭,基本也沒有什么時間休息。
從早到晚就是拍拍拍,講戲講戲講戲,又拍拍拍。
有時候到凌晨2點都不睡覺,一下到凌晨3點,然后又一下天亮了,也就是通宵!
某個人就著實無語的,感覺自己之前的那些話全都白說了。
但能怎么辦,自己選的小姑娘,跪著也要寵完。
凌川無微不至照顧小姑娘的起居,她累的時候給她當枕頭,她忙的時候給她打下手。
幾乎全天無時無刻,他基本都是圍著她在轉。
卻是在這一天,這個小沒良心的,居然要拋棄他遠去國外?
“我不同意,為什么我不能去?”
可憐的凌某人悲憤、委屈、撒嬌。
然而,他的小姑娘還振振有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一次就是故意的,明明沒有事還到處瞎跑跑,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就是跟四哥去試個衣服拍個照片,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鼻涕蟲一樣的跟著?”
路安說著還頗有點小心虛的,其實,她只是害怕。
害怕他又像那天早晨那樣對她。
雖然她也算是一活了很多年的丫頭了,但她、終究是第一次經歷那樣的事啊。
他、
真的有點太可怕了!
倒也不是不喜歡,就是,就是、
反正就是不要!暫時不要!對!
路安想著,還非常之堅決了的容顏。
這邊,凌某人的心情頓時就拔涼拔涼的,像一盆冷水凌空澆灌,她、
居然嫌棄他?
才在一起了多久,就嫌棄他?
話說,他們好像還從來沒有正式的確認過關系?
“就、行吧,那你去。”
話落,男人轉身便回屋了去。
連看都沒有再多看她一眼,更別提送別。
路安莫名有點懵的,總感覺他有點怪怪的?
是生氣了嗎?
倒也沒有多想,也就是笑著又沖他喊了一聲,“那我回來了給你帶好吃的啊,需要什么了就電話聯系我。”
那笑瞇瞇燦爛、還大有終于擺脫他這只大鼻涕蟲了的感覺。
凌某人斜斜的眼眸,也就是冷冷輕斥了一聲,“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