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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年吧,是因為韓春雷和老幺韓春風太小了,毛玉珍又要去生產隊干活掙工分養家,所以只能是韓春桃姐代母職,在家里幫忙照顧著兩個弟弟。等著這兩年韓春雷也能自己去生產隊掙工分了,韓春風也**歲了,可以自己去村里撿牛糞漚肥貼補家用了。韓春桃也開始著急自己的婚事了。
但是柴家塢愣是沒有一個媒婆敢上門提親,不是因為韓春桃長得不好看,相反柴家塢的很多年輕人都惦記過韓春桃,而且韓春桃從小懂事,喂豬種菜操持家務,樣樣都拿手,沒有一戶人家會說這閨女不好。
問題的根子還是出在她那個潑辣的母親毛玉珍身上。因為沒有一戶人家敢和毛玉珍結親家,而且柴家塢很多人家都和毛玉珍有過口角爭執,誰結了這么一家難纏的親家,可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所以,韓春桃越是個人問題遲遲無法解決,和她母親毛玉珍之間的戰爭就越來越是頻繁。
倒是毛玉珍看得開,根本就不著急女兒的親事,反而還說柴家塢的這些年輕人一窮二白,韓春桃嫁過去除了吃苦受罪,還得替人家多出一份勞力。與其這樣,不如把這份勞力留在自己家,省得便宜了其他人家。
每每想到毛玉珍的這番言論,韓春雷就覺得好笑,這個老娘倒是女權意識超前看得開。想到自己姐姐韓春桃欲哭無淚的受氣包樣兒,他也是一陣不迭搖頭。說實話,他挺心疼春桃這個姐姐的。
這個年代的女性,無論是他的母親毛玉珍,還是他的姐姐韓春桃,都有自己不同方式的活法,但都活得不容易。
“走,我去看看!”
韓春雷穿好衣裳,洗漱過后,把溫開水喝完,拉著光腚的韓春風去了屋外。
這時毛玉珍正在門口劈柴禾,韓春桃則坐在門口的小板凳上低著頭抽噎。
“咳咳咳……”
韓春雷借著一陣清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說道,“媽,你跟我姐啥事兒就不能好好商量著來嘛?我姐性子軟,面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非把她罵哭了?”
啪!
毛玉珍又是狠狠一斧頭落在木樁上,隨后瞪大了眼睛,擼起袖子,皺眉喝叱道:“韓春雷,長出息長能了,是吧?會幫襯著你姐欺負你老娘了?”
韓春雷:“……”
看著木樁上明晃晃的斧頭,韓春雷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這老娘太彪悍了!
“媽,我哪敢欺負您啊?”
韓春雷嬉皮笑臉地走上前去,裝模作樣地捶著毛玉珍的肩膀,說道,“我姐總歸是要嫁人的對不,趁著現在還年輕貌美的尋個好人家,總比將來尋不到婆家強吧?我姐嫁了好人家,將來咱們家有什么事兒,不是也有個幫襯么?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你以為就你能耐就你懂?”
毛玉珍白了韓春雷一眼,說道:“現在不是沒有人家上來提親么?沒人上來提親還能怪我不成?我是她娘,難道還不指望她嫁給好人家?”
韓春雷心里暗暗鄙視了一下,要不是您這到處得罪人,我們家上門提親的門檻兒早就被人踩爛了好么。
“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吧,留在家里也是一把干活的好把式,總比嫁給下三濫的人家,平白添給人家做勞力!”毛玉珍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抱頭抽噎的韓春桃,說道。
哇!!!
韓春桃頓時炸哭,淚眼婆娑地抬起頭看著毛玉珍,嗚咽喊道:“哪有你這么當娘的,要不是你,怎么會沒人上門提親?明明是你耽誤了我,現在還這么說我……”
毛玉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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