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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老食客跟她打招呼,她帶這韓春雷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廣東的早茶文化基本可以用八個字來概括,得閑飲茶,一盅兩件。所以紅姐跟伙計要了兩杯茶,一籠蝦餃,一個糯米雞,兩碟子蘿卜糕。
“春雷,這種吃早茶的場面,哦不,你們在浙江應該叫吃早點,呵呵,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吃早點的場面吧?”等著上點心的功夫,紅姐問道。
韓春雷點了點頭,笑道:“嗯,少見。不過各地都有自己的飲食文化,這場面也是正常。就像廣東人也絕對沒見過咱們江浙地方的人用胡桃、松子作臘八粥、上元夜飲屠蘇酒、育兒的湯餅會。”
“講得真好。春雷,你知道姐欣賞你什么地方嗎?”紅姐微微撫掌,贊許地看著韓春雷。
韓春雷搖頭表示不知。
紅姐說道:“姐就欣賞你身上這股子雖然出身農村,但時刻寵辱不驚的勁兒,要是你那個兄弟張喜祿在這兒,估計又是一陣嘖嘖驚嘆了。”
“哈哈哈,姐,你都沒見過喜祿哥,咋那么了解他呢?”韓春雷覺著紅姐把張喜祿都快摸透了。
紅姐笑道:“聽阿雄提過他,多少知道一些。春雷,姐真的很好奇,聽阿雄說,你也沒怎么念過書,也沒怎么出過門,上哪兒見得過得這些世面呢?要知道,一個人的眼界和格局可不是靠聽人說說就能成的!”
“姐,你說得這些話,可不是一個來自農村,沒念過幾年學的女人能講的。”
韓春雷聽著鄭保紅的話,也是哭笑不得,紅姐琢磨得挺透,但總不能跟她說,姐啊,我來自2018,我受過高等教育,我是資深公司白領吧?
這話就算他敢說,也得鄭保紅能信不是?
不過他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鄭保紅忽然沉默了下來,面色有些凝重地嘆息道:“是啊,如果不是認識了他,嫁給了他,我也許真的一輩子都在鄉下割草養豬,嫁人帶崽了。”
她說得這個她,韓春雷猜出來,應該是她那個至今下落不明的丈夫——蘇大河。
一時間,氣氛沉悶和莫名悲傷起來。
這時,伙計推著小餐車吆喝著來到他們餐桌旁,“來啰,新鮮的蝦餃、糯米雞……”
“來,先吃東西,一會兒還要進墟。”紅姐把蝦餃籠打開,推到了韓春雷跟前,然后指了指窗外,說道,“這個位置好,可以俯瞰深圳墟,瞧,那個人頭攢動的地方,就是咱們一會兒進的東門早市。”
韓春雷吃著蝦餃,朝下望去,東門早市不過是深圳墟的一角而已。俯瞰而下,深圳墟擁有著東西南北四道進墟的門,儼然一個小集鎮,但是它每一道門又通往不同的方向。保證著四面八方的貨源和客源的進出。
“今天不是農歷二、五、八,不到趁墟日,”鄭保紅吃著蘿卜糕,用小手指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說道,“要是趁墟趕集的日子,你在這兒唐樓高處望去,真是壯觀吶……”
“紅姐,你昨天說去早市摸摸情況,莫不是想在深圳墟那兒開攤?”韓春雷吃完最后一只蝦餃,問道。
紅姐笑道:“是啊,殺豬賣肉這個營生越來越不好干了,春雷,姐考考你,如果姐在深圳墟里開攤,你覺得眼下賣什么東西最來錢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