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行吧。”阿燦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啥叫還行啊!阿燦,你就直接說,晚上摟著媳婦兒睡,簡直美滋滋!羨慕死他們幾個老光棍。”張喜祿哈哈樂道。
韓春雷:“張喜祿,勸你做個人吧。”
阿雄和阿強齊齊對張喜祿豎起中指,表示鄙視。
……
紅姐動作很快,沒一會兒功夫,四個涼菜,八個熱菜就上桌了。
白切雞、清炒蝦仁、紅燒蹄、香酥鴨、蠔油牛肉、松鼠黃魚……
酒是杏花村汾酒。
好菜自然要配好酒嘛。
幾個通關喝下來,大家都極為盡興。
不過喝到最后,新郎官阿燦沒有被灌倒,反倒是阿雄喝得滿臉通紅,已經開始上頭了。
“阿紅,我就鐘意吃你做的菜。好吃!怎么吃都吃不厭。要是你每天都能給我做飯那該多好啊……啊?”阿雄抱著白酒瓶,對著紅姐又開始發花癡了。
其他人早就見慣不怪了,倒是新娘子胡丹萍,一臉詫異地看著阿雄。
好在紅姐及時接過話茬兒,笑道:“你要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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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我快餐店吃飯,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開門做生意,我還能把你趕出去啊?”
這個轉移有點生硬,硬得胡丹萍都看出來端倪。
好在雄哥突然身子一歪,醉了過去,得虧韓春雷扶著,不然連人帶酒瓶都要摔在地上。
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韓春雷笑了笑,說道:“又喝大了,我扶他到椅子上躺會兒。來,強哥,幫把手。”
阿強站了起來,跟韓春雷一左一右把雄哥攙扶起來,離開了席。
紅姐說道:“阿燦,你去廚房給他倒杯水。”
阿燦:“好。”
“我也跟你去廚房。”胡丹萍急匆匆地站了起來,跟著阿燦進了廚房。
……
后廚里。
阿燦正從暖水壺里倒了杯水出來,胡丹萍看了一眼外面,然后悄聲問起阿燦:“那個雄哥剛才說的那話是啥意思啊?他是不是看上咱大姐了?”
“嗯。”阿燦沒有隱瞞,如實點了點頭。
“真的啊?”胡丹萍驚訝地捂住了小嘴,“那大姐夫咋辦?大姐這樣可是不守婦道啊。這要是在我們村,早就被鄉親們戳后背了。”
“什么叫不守婦道!怎么說話呢?”阿燦面色不虞,扭過頭來,怒目而視。
胡丹萍還是第一次看到阿燦沖自己發火的樣子,心里有些害怕。
但嘴上還是依然說道:“我又沒說錯,大姐明明已經有大姐夫了,怎么還能跟那個雄哥不清不楚的?而且,大姐夫給大姐寫的信里說……”
“說什么說?我不想聽蘇長河說的這些屁話?丹萍,我來前警告過你,讓你別提那封信的事!你怎么又提了?”阿燦警惕地看了看廚房外,刻意壓低了聲音,“再說了,那封信都沒了,你還提它做什么!”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打算把大姐夫來信的這個事,一直瞞著大姐?你希望大姐跟雄哥處?”胡丹萍嗔怒道。
“大姐跟誰好,那是大姐的事,這不是我們能管的!”阿燦道。
“怎么不能管?大姐的事,也是咱們的家事。你想,我們要是有個在香港的大姐夫……”
“阿燦,水好了沒有?”紅姐的聲音從外間響起,打斷了丹萍的話。
“呃……好了,馬上拿過來。”阿燦應了一聲,然后再次警告妻子:“丹萍,不許再提那封信的事,也不許再說什么大姐夫在香港,那都是沒有的事!”
說完,阿燦端起杯子,徑直往外走。
留下胡丹萍一個人在廚房,氣得忿忿直跺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