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瞧著那張清麗姣好的面容,微微一震,腳下一個踉蹌,被身邊的嬤嬤扶住手肘,才穩住了身形。
瓜爾佳貴人面上露出一絲詫異,“四福晉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四福晉勉強露出一絲笑意,扭過頭,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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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鐘粹宮,四福晉按住慌跳不已的心,臉色微白。
她身邊的鐘嬤嬤同樣面色驚異,聲音微顫,“福晉,怎會這樣?”
“回府。”四福晉沒心情回答她的疑問,只簡單撂下兩個字。
此刻的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府中。
馬車停下,四福晉扶著鐘嬤嬤的手匆匆回了正院,還未坐下,就吩咐丫鬟紫蘇,“去瞧瞧那位瓜爾佳氏可在。”
紫蘇應了是,出去了。
四福晉又叫了一個太監進來,“去請貝勒爺過來。”
吩咐完,四福晉渾身虛軟地坐在榻上,捏著眉心。
盡管知曉那個人不可能出現在府中,但如此巧合,尤其那個人還是那樣的身份,府中放著這樣一個人,叫她如何能夠安心?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難熬的,當得知瓜爾佳氏好好地待在屋子里,四福晉不知該不該松口氣。
那樣相像的兩個人,卻出現在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讓人知曉,會是何種結果?
她不敢想。
四貝勒聽說四福晉有要事,匆匆趕了過來,見她臉色很差,皺著眉問,“出了何事?”
此刻的他尚算鎮定,壓根未料到四福晉會說出怎樣令他震驚的消息。
四福晉屈膝行了禮,在堂屋的桌前坐下,整理了下心情,才道:“妾身今日在宮里瞧見了新進宮的瓜爾佳貴人。”
四貝勒神色如常。
四福晉按捺著不安的情緒,嘴唇哆嗦著,接著道:“那瓜爾佳貴人和昨日出現在府中的瓜爾佳氏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四貝勒險些掀翻了桌上放著的茶杯,倏地起身,俊臉鐵青,“你說什么?!”
四福晉苦笑,“妾身也希望是自己看錯了,但這的確是事實。妾身不知是怎么回事,剛剛讓人去瞧了眼瓜爾佳氏,人還好好地待在府中,那宮里的瓜爾佳貴人又是怎么回事?
同樣的相貌,同樣的姓氏,如何會這般巧?”
四貝勒攥著手,良久,臉色恢復了鎮定,重新坐下,陷入沉默。
四福晉看向他,“四爺,若這二人是姐妹呢?那瓜爾佳貴人是否有姐妹?可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四貝勒沉吟片刻,喚來蘇培盛,“去查一下,協領祜滿家中有幾個女兒。”
蘇培盛面上一閃詫異,旋即應聲退下了。
四福晉也已恢復了平靜,只是臉色仍有些蒼白,“妾身在想,無論府中的這位瓜爾佳氏是何身份,不能讓旁人知曉府中有這樣一個人。何況,這位也懷著身孕。”
簡直是巧的不能再巧,同樣的相貌,同樣是瓜爾佳氏,又同樣懷著身孕。
若非在宮中親眼瞧見了瓜爾佳貴人,又知曉府中的瓜爾佳氏還在,她定要懷疑是一個人。
便是現在,她都要懷疑那瓜爾佳貴人是什么妖魔鬼怪,會什么分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