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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在秋湖山花了那么多心思,投入那么多的心血,佃戶也都是用熟了的,花那么大氣力建的水磨房,一天能碾二三十石谷子,算算幫軍屯碾米的工錢能賺多少?現在即便賞賜的田莊面積大上一倍,多出十多戶奴婢,怎么也不如秋湖山別院啊。”
趙老倌午后騎著一匹老馬,隨韓謙拿著地契出城,還是不滿的嘀咕不休,他幫韓謙算帳,怎么算怎么虧,而他心里更是惦記著他在秋糊山別院西溝新建的五間大瓦房。
雖然他們一家此時都住進城里,但世人都講究一個葉落歸根。
趙老倌一家本來就是桃塢集人,即便桃塢集整個劃為龍雀軍的屯營軍府,但手里頭稍稍寬裕里,趙老倌還在山莊里劃了一塊地建了一棟院子。
趙老倌還特地狠狠心的,都用青磚小瓦建造,造價比粗陋的土坯茅草房,不知道高出多少。
院子剛剛建成沒多長時間,也就年后風聲緊張時,趙老倌帶著妻女回山莊避風頭時住過十多天,現在那邊都要并入郡王府的產業,他心里怎么樂意?
“什么如不如的,世妃賞賜還不夠你臭屁的?”韓謙笑著跟趙老倌說道,“田莊跟三皇子得陛下所賜的皇苑挨著,也應該有管田莊的屋舍院落,到時候你先挑一套院子,再挑幾個長相端莊的奴婢侍候你,說不定明年這時候,無忌、庭兒能多出一兩個弟弟妹妹來。”
“少主你可不要糟踐趙老倌了。”趙老倌老臉臊得通紅。
這些天金陵的天氣一直都悶熱不堪,今天午時難得下過一陣豪雨,午后烏云未散,東南風陣陣吹來,也是難得的涼爽,趙庭兒、奚荏都穿著清涼的裙衫,騎馬出來透氣,出城看秋浦河水渾濁浩蕩,兩側草樹瘋長,蟬聲噪鳴,幾頭老牛在水田地里耕作,則是另一番情趣。
秋浦河從金陵城東南角拐過一道大彎,便筆直往北,一直到流入長江之際,又往東斜出數里。
河口原本是荒灘地,再加上天佑帝入主金陵時,所征沒的金陵舊主之地,合計有五六萬畝地,早年是少府,之后歸入內府局管轄,一直都是皇家的一處獵苑。
目前秋浦河往東、往南的這部分,也是獵苑的主體,此時都作為郡王府的莊田賜給三皇子,但秋浦河口往西,與長江相夾有大約六百畝的三角灘地,則是這次世妃賜給韓謙的莊田,與郡王府的田莊隔河相望,只是規模要小得多。
入夏后江河水位漲了上來,這塊長滿蘆草的灘地,大部分都浸泡在江水中,看到這一幕,趙老倌的心更是涼了半截,壓根就無法跟秋湖山別院相提并論。
秋湖山別院除了建成的院落,山莊范圍內就有近三百畝地,更不要說上游造水庫后,左右能夠灌溉種植谷物的兩千多畝山地,理論上也應該是屬于秋湖山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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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現在卻換得這么一處荒灘地,還得謝世妃的賞賜。
怎么算都是虧得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