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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陽將楊元溥推醒,柔聲說道:“似有什么事情?”
楊元溥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傾耳聽了片晌,似有什么事情,在帳幔之中揚聲問外面院子里站著的張平:“發生什么事情?”
“徐渚為信王殿下斬殺陣中,三萬南衙禁軍于寶華山東南麓被聯兵殺得大敗大潰,但這一仗信昌侯李侯爺所部不幸先為徐渚擊潰,損失比較慘重!”張平趨步走到寢殿之外,簡明扼要的將昨夜傳回岳陽的消息說給楊元溥知道。
“什么?楚州主力什么時候渡江了?”
聽到這消息,楊元溥整個人都驚醒過來,震驚的坐起來。
他昨天早上還在承運殿瀏覽縉云樓斥候從金陵傳回來的情報,至少五天前因為樓船軍戰船東進,楚州主力被封堵在長江北岸的揚州,無法渡江南下。
他以為第一仗可能還要拖一兩個月,等雙方準備更充分時才展開,沒想到今天早上就得到楚州軍大潰徐渚所部、斬殺徐渚的消息。
“楚州主力猶在揚州,信王殿下僅率銀戟親衛渡江,督促饒耿及李侯爺率軍出潤州城,進攻駐守靜山庵的南衙禁軍……”張平說道。
“怎么可能?”
楊元溥這一刻再沒有心思繼續留戀溫柔帳中,披衣下床,將張平揪進來詢問詳細。
楊元溥與自己的兩位兄長都并不熟悉,畢竟他剛出生時,年紀稍小的楊元演也都已經嘗試著領兵作戰了。
不多的接觸,楊元溥僅清晰知道自己的仲兄總是一副陰戾跟不耐煩的神色,也時常不馴服于先帝對他的訓導而起爭執,卻有著驚人的神力。
楊元溥曾親眼看到仲兄楊元演將一只三四百斤重的石鎖高高拋起。
那一幕令楊元溥印象極其深刻,特別是他長大之后想起來,才更體會到楊元演是何等的神力,心里也深藏一層畏懼。
龍雀軍中是有一些能將近四百斤重石鎖舉過頭頂的大勇之人,但即便是他幼時的記憶有誤差,楊元演當年所拋的石鎖沒有那三四百斤那么重,也應該有兩三百斤重。
將這么重的石鎖拋高丈余,龍雀軍中怕是沒有一個人能做到吧?
江州司兵參軍、行營兵馬使鐘彥虎卻是一員當世罕有的猛將,但奈何他與趙明廷交情匪淺,金陵事變后,他與江州刺史周昂便第一時間上表擁立新帝,反倒成為窺視鄂州的威脅。
除了信昌侯府探馬送回來的信報外,縉云樓昨夜也收到斥候傳回來更詳盡的戰場消息,甚至記錄下信王楊元演這一仗一馬當先、僅他一人便手戮近百南衙禁軍將卒的驚人戰績,張平都一并呈給楊元溥瀏覽。
兩相印證,楊元溥不難想象楊元演揮舞戰戟,率八百銀戟戰騎貫殺戰場的無敵形象。
“以前聽聞二皇子頗有勇武,卻也沒有想到二皇子如此勇武,堪比古之惡來!”清陽郡主披衣也湊過來看信報,震驚說道。
楊元溥苦澀一笑,待仲兄楊元演長大后有機會接觸兵戈之事,當時大楚兵馬已經形成李遇、徐明珍、杜崇韜等數個穩定的用兵、擴張方向,仲兄偶爾在軍校演練時展露一番手腳,消息傳出來也會被認為有意虛夸其事,有幾人能真正意識到仲兄的神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