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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等幾處建筑保存完好,其他建筑正加緊修繕,卻非三五個月能競功。
延佑帝平日里想獨處,都要回到原先的郡王府宿夜,太后更是直接遷到東城外的長春宮暫居。
長春宮的輪班值宿,也由武德司安排侍衛親軍負責。
韓鈞、黃慮他們幾個侍衛武官這次是回城休沐,休息過兩日后,今日天黑前要趕回到長春宮,承擔起新一輪的輪班值宿。
“真是掃興啊,”黃慮手伸入懷中歌伎的裙衫里,在那細白的大腿上狠狠的摸了兩把,卻也不敢賴著不走,嘟嘟嚷嚷的站起身來,與韓鈞他們推開門,外面的烈陽晃得他們連眼睛都睜不開。
在扈隨的侍候下,韓鈞、黃慮等人換上當值需著裝的華麗鎧甲,偷偷摸摸從后院離開東院署,一路快馬經剛剛修繕一新的東華門出城,趕到雁蕩磯以東的長春宮莊園,沿道能看到很多饑民滯留。
一場大戰雖然沒有叫整個江淮大地都打成廢墟,但大楚也傷了不少元氣,目前諸州縣輸運過來的錢糧攤用的地方太多,就沒有太多的余力賑濟災民,以致京畿之地也是難民淹留。
這與當年延佑帝剛出宮時大量饑民因為染疫被封堵在城外,情形還有所不同。
雖然樓船軍水師殘部撤入洪澤湖,但隨時有可能殺回長江水道,而長春宮莊園距離江堤太近,奈何太后堅持要住到長春宮來,因此只能在長春宮外圍加強守備。
雁蕩磯目前就是五牙軍水師的一處駐地,十數艘戰船負責警戒河口以及左右江道、河道,而寶華山西麓的余脈白馬山、雞籠嶺則又分別是禁軍及侍衛親軍的兩處駐營,而長春宮莊園內,更是還有三千侍衛親軍精銳長期駐守。
作為侍衛親軍左都指揮使的郭亮,他將都指揮使的大帳設于長春宮莊園南面的雞籠嶺,并不需要對太后負責。
而近身保衛長春宮的侍衛親軍統領,則是由韓鈞等三位都虞候輪留值崗,通常說來,平時都要保證有兩名都虞候在崗。
韓鈞帶著麾下一班侍衛武官返回長春宮消假應卯,除了李沖則得以回城休沐,處理私人事務,還有一名留下來當值的都虞候杜濤,乃是兵部尚書杜崇韜之子。
陛下之所以急著將杜崇韜設入中樞任兵部尚書,據說便是杜濤對太后誕辰頗為盡心,而太后又隨后欽點入侍衛親軍為將的杜濤到跟前伺候。
因而在世人看來,比起還沒有到弱冠之年的延佑帝,杜崇韜更親近于太后。
只是韓鈞無意聽太后說起過調杜濤過來,是呂輕俠的意思。
看到在杜崇韜之后,是李知誥到舒州接手負責對壽州的清剿戰事,韓鈞多多少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卻想要追問什么,太后卻也不說,而他也不可能將這里面的細枝末節說給旁人知曉。
韓鈞這時候過來當值,照規矩是要先進宮里跟太后請安,他沒有帶其他扈隨,徑直穿堂過戶,走到大殿廊下,看到內侍監張平正端坐大殿內,跟太后說著話。
延佑帝將沈漾調入中樞,主持政事堂,從程序上杜絕其他參政大臣直接向太后稟呈國事的通道,但只要在宮里,他早晚都會到太后跟前來請安。
即便太后住到東城外的長春宮來,延佑帝不便動不動就出城來,也會每天派張平或姜獲、或袁國維到長春宮請安,同時也會將政事堂當日所議之事呈稟于太后,以示孝道無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