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谷清一把抱住。
男人擁著她:“黨寧~那把備用鑰匙拿好,別掉了。”
黨寧~黨寧~爸爸叫她寧寧,同學叫她寧洱,可只有他,黨寧獨屬于他對她的稱呼。
“嗯,我會拿好的。”黨寧洱重重的點頭,卻忘了自己是踮起腳尖被他抱著,下巴本就堪堪壓在他肩上,一重重點頭,反而咬了舌頭。
“嘶~”黨寧洱疼的下意識抽氣。
谷清站直身,看著比他矮那么多的小孩兒,有些頭疼以后抱她都要彎腰了。
“啊(ā——)張嘴,我看看。”
黨寧洱乖乖張嘴,谷清捏著小孩兒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好像就舌尖有些泛紅,沒破,倒是這粉嫩小舌尖,無意識的在勾他。
狠狠低下頭咬上小孩兒的唇,他演戲,可熒幕初吻都沒有過。
人生中的第一個吻竟然是這么出去的。
有些不得章法,他只知道啃。
男人該有的無師自通他都沒有。
姬嬈隔天帶著景淮去見師父的時候,景淮很鄭重的著裝,畢竟老人家眼毒,能教出嬈嬈這樣的嬌嬌,絕對是難纏的角色,單看給嬈嬈出餿主意扒花生皮就能看出來。
月伊人的庭院在后山。
景淮見到月伊人的時候,腦子里的弦“啪”一下就斷了。
不是女的?
怎么這么年輕?
月伊人的桃花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景淮,張口來了句:“小嬈嬈~想師父了?”
這聲音~是那天電話里“嬈嬈的童養夫~”
他就說有些奇怪,來了姬家一天多了還沒看見嬈嬈那個“小竹馬”。
“想,師父,我好想你啊~”姬嬈沖過去抱住月伊人的腰,月伊人一時不察被撞的后退了幾步。
“有多想師父啊?”月伊人笑著摸了摸姬嬈的頭發,動作很慈愛,就是看著景淮的眼神,怎么著都有點挑釁的感覺。
“emmmm,師父有多想我,我就有多想師父~”姬嬈把皮球踢回去。
月伊人失笑。
“阿淮,這是我師父,你看美叭?”
一句話讓景淮臉色從陰沉到愉悅,嗓音透著揶揄:“美。”
月伊人挑釁的神色驟然僵住,他不要美。
“師父,這是我和你說的,我要嫁的人,你知道的。”
姬嬈過年的時候就知道當初M國小院兒,她和阿淮的小院兒鄰著卻沒見過一次,就是師父做的。
師父只說這是他們緣分的事情,他斷有他的道理,反正她和阿淮現在領證了,師父切斷她和阿淮之間的緣分也是為她好,她就不追究了。
景淮聽姬嬈這話,以為月伊人知道他的存在,是提前查了他,把他當情敵。
怪不得剛剛對他那么挑釁。
月伊人懨懨的從“美”這個話題里回神,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回應姬嬈的話。
景淮又給他下了劑猛藥。
“嬈嬈,你通訊錄里的伊人伊寶寶就是你師父?”
不止月伊人臉色僵了,姬嬈也僵了。
她對師父的伊人伊寶寶的稱呼只是為了過癮啊~師父從來都不讓他直呼他的名字。
“行了,你男人我也見了,勉強滿意,出去吧,師父不送你了。”月伊人直接沒讓倆人進屋。
“師父師父,別吖別吖,我改還不行嗎?我再也不了,我錯了。”姬嬈服軟。
景淮看著小家伙這么對月伊人,有些醋,嬈嬈從沒有對他這么快求饒過,除了在床上。
到底是陪嬈嬈生活了十幾年。
但他和嬈嬈,還有一輩子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