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焱忙解釋,“教小安子的話只不過是打馬虎眼,我對她沒有半分想法。你不用擔心,她根本近不了我的身。”
安冉妙目圓瞪,他倒是什么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自己臉上的表情這么反義詞?
“奴婢可管不著殿下身邊的人。”安冉無語。
白焱很欣慰,冉冉會吃醋,便是在意自己。
一屁股坐在軟榻上,端起茶壺斟杯茶遞給她,“你說說你的打算吧,看我如何配合。”
狗崽子不要臉,那她才懶得給他臉。
安冉也不管主仆了尊卑了,不接茶,坐到他對面,自己斟杯茶端了喝了。
白焱舉著茶杯的手停在半空,訕訕的收回自己喝了。
安冉喝了口茶,平靜下來,正事要緊。
“奴婢的打算當然是為省錢啦。四殿下來插一腳,不也是想得這個功勞嗎?”
白焱托著下巴,看著小狐貍,“你絕對不僅為了帝后省銀子。你胸懷丘壑,直接說吧,你想讓我怎么做?”
被白焱深邃的目光盯著,安冉暗驚,被他看出來了?
既然如此直白,那就攤牌吧,反正之后都會和他合作。
“奴婢擺下這么大的龍門陣,當然是為了賺銀子,不知四殿下在宮外有多大能耐?”安冉也學著他托著下巴。
白焱興致來了,“我們寫下各自想法可好?”
“好啊。”安冉跳起來,走到書臺前,研磨,兩人分別提筆,然后將寫得字同時展示給對方。
兩人看到對方寫的字,一個驚一個興奮。
安冉驚得是白焱怎么知道自己所想。
白焱興奮,安冉居然和他如此默契。
嗯,就很青梅竹馬。
前世,安冉為了幫白焱搜刮私產,打通外面皇商的關系,牽制六局,開源節流,將銀子省下來,全放進皇帝私庫。
而白焱將外部商賈資源全部換成自己人,里外都賺一筆。
之所以白焱膽子這么大,膽敢篡權奪位,除了手握重兵外,后宮庶務的財源,有一大半掌握在他手里。
有財有兵,才狗膽包天。
“冉冉,我們第一次合作大事,若成功了,你想要什么?”白焱無比興奮。
安冉聽到他柔情蜜意的喊出冉冉,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所思所想直接蹦出。
“二一添作五。”
安冉話一出,白焱挑眉,“你胃口大得很啊。”
“不然呢?這主意是奴婢提的,又是提著腦袋的活,風險如此大,唯有銀子可慰藉。”安冉也挑眉。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要為出宮做準備,斂財是第一位的。
白焱樂了,伸手刮她俏鼻,“小財迷,走吧。尚服她們應該忐忑不安了。”
安冉嫌棄的摸了摸鼻子,理了理自己的衣裙。
白焱看著她發頂和嬌俏鼻尖,和一雙玉手在衣服上摸來摸去,忍不住就想拉手手。
“安冉……”
安冉抬頭,狗崽子期期艾艾,又開始裝了。
本尚宮不吃這一套,默默后退一步,“四殿下有何吩咐?”
白焱上前一步,舉起一只手,“我們都合作了,要不擊個掌或拉個勾?”
心癢癢,就想拉手手。
安冉心里翻個白眼,擊什么掌,拉什么鉤,幼稚鬼。
“不必了……”
話沒說完,小手已被大掌握緊,觸碰著手繭,仿若深埋心底的記憶瘋涌而來,感受到掌心暖暖的,心卻莫名亂亂的。
前世剛開始和他相處的時光,也曾經有一段開心的日子,就像現在兩人的相處。
白焱心里樂開了花,握手啦、握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