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婕妤剛好過來,見狀,瞬間出手,兩個羽林衛手臂一麻,安冉落入虞婕妤懷抱。
“虞娘娘……”
“沒事。”虞婕妤冷掃羽林衛一眼,他們竟然都嚇得往后站了一步。
“貴妃娘娘,安冉沒有理由下毒謀害公主,一定是事關您治理后宮的事情,被人構陷。如若隨意抓人,屈打成招,貴妃娘娘機會被人潑臟水。”
金貴妃一愣。
是啊,皇后真的只是想要安冉一個奴婢的命嗎?
她分明想牽扯自己。
皇后冷笑,“你們一個個自己跳出來了嗎?”
金貴妃斜她一眼,“如今后宮輪不到你說了算。來人,把安冉帶到金熙宮,由本宮親自審問。”
“你敢包庇賤婢!你是不打自招。”皇后威脅道。
虞婕妤扭頭看向皇后懷里的白朵朵,劍眉微擰,走過去伸手在她冰涼的小手脈搏一搭。
“太醫,六公主如此虛弱,還不趕緊開除泡浴方子,幫六公主驅寒驅毒。”
“是。”太醫首回神。
皇后本還想抱住白朵朵,虞婕妤冷道,“看來皇后娘娘并不關心六公主的死活,否則,怎有這樣的精力和時間一直構陷一個又一個,若是臣妾,定是先護著孩子再說。”
虞婕妤上前,欲抱起白朵朵。
皇后奮力將小娃娃往懷里拽,厲聲喝道:“你休想奪走我的孩子!”
虞婕妤怒了,舉起手掌,一刀手砍在皇后頸窩上,皇后身子一軟,倒在床上。
虞婕妤迅速抱住白朵朵遞給綠荷。
看著皇后昏迷,所有人都驚呆了。
虞婕妤一臉無所謂,“皇上已經命我照顧六公主,聽我的。”
太醫不敢再耽擱,趕緊和綠荷去給六公主安排藥浴。
“太醫首,你看下皇后腹中胎兒如何?”
“是。”太醫首親自上前為皇后把脈,有些擔憂道,“雖然還好,但因皇后過度激動,胎像也似乎被影響了。”
“那就趕緊給皇后喝一碗安胎定神的藥。”虞婕妤說完,挽起金貴妃的手腕,低聲道,“娘娘,我們趕緊走吧,連夜審問,好向皇上交代。”
金貴妃回神,“好好,把安冉帶走。”扭頭對進公公吩咐,“一會皇上出來,就請皇上一起去金熙宮審問吧。鳳儀宮已經下令封閉,我等不太好在此久留。”
“是。”進公公躬身回著。
金熙宮。
待貴妃坐定,安冉看了一眼虞婕妤,對金貴妃深深行了禮,“貴妃娘娘是信奴婢的是嗎?”
金貴妃坐在軟榻上揉太陽穴,臉上有慍怒。
“自從本宮遇見你,本宮就不得安寧。”
安冉低頭,“是奴婢的錯。”
“哼,如不是本宮知道她其實想借你打壓本宮,本宮才懶得管你這等破事。”
“貴妃娘娘一向睿智,英明果斷,整個后宮都治理有方。”
“呵,你少給本宮戴高帽。”金貴妃哼哼。
“你下毒害白朵朵,本宮是不信的,但證據確鑿,也難搞。”
“證據確鑿也只能證明六公主身上的裙子有毒粉,并不證明毒粉是奴婢下的。”
“但聽說禮服是你親自送去承歡宮給六公主換上的……咦,承歡宮,虞婕妤,你身上是不是也有毒粉?”
“禮服是安冉和臣妾一起給公主換上的,我身上沒有毒粉,但他們可以說臣妾是安冉同黨,所以清理了毒粉。”
“但六公主還沒進鳳儀宮身上就有毒粉了,這不能說是鳳儀宮的人下的。再說了,鳳儀宮的人都被換完了,誰下啊?”金貴妃說著忽然驚愕的瞪大眼睛。
“皇后不會這么毒吧,給自己女兒下毒?”
“為何不會?”安冉幽幽道,“她連在全宮嬪妃坐胎藥中下藥都敢。”
“你說什么!”金貴妃跳起來。
這是安冉手中重要的一張王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