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藥,安冉又困了,白焱癩皮狗似的就是不愿走。
安冉板著臉,“你師父的話,你都不聽?”
白焱眼睛一亮,“那我聽的話,是不是你好了后就可以……”
“殿下,你是不是要去務下正業?周金喜還在這里呢。”安冉臉一白,趕緊打斷他。
白焱低笑,“好啦,逗你玩的。周金喜說想要看看軍營,作為軍營第一官,我定要是陪著的,戲給他做全套。”
安冉松口氣,“那殿下快去吧。”
白焱俯身上來,勾起她的下巴,“其實,我挺不想清心寡欲的……”
安冉臉一白,死勁扯住被子將自己蓋好,“殿、殿下,我、我、我還小啊。”
小姑娘嚇得像個小鵪鶉,白焱心里樂了,索性伸手插入她的腋下,將人給摟住,懷里的人兒身子一顫。
在她耳邊呢喃輕語,“嗯,我會的你長大,待到你及笄,親自給你插上玉簪,我可就不想清心寡欲了。”
安冉嚇死了。
及笄就不放過她了啊?
那還是小啊!
狼崽子太狗了!
白焱怕真把她嚇到,很快將人松開,小姑娘的臉蛋緋紅,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不用害羞,長大了自然要做人家的女人的,你呀,誰也不能嫁,只能嫁給我。”
誰害羞啦!
干嘛只能嫁給你!
安冉瞪他。
白焱大笑著走了。
安冉抱著被子瑟瑟發抖,被狼崽子盯上了,完了完了,難道非得獻身才能得到自由嘛?
她來是勸慰和安撫白焱的,狗崽子還是得哄好了。
許是因藥物的原因,有可能是一路奔波的原因,這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睜開眼睛又被某擅闖閨房的人嚇到了。
“殿下,你怎么總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安冉有些不滿,嘟著嘴。
白焱笑嘻嘻的走過來,揉了揉她的頭發,“你來了,我肯定要盡可能的陪著你啊。”
安冉扭開頭,嘟囔著,“人家畢竟是女孩子,未嫁女閨房不能讓男人擅入。”
“我是一般男人嗎?”白焱湊近,聞著她的體香,有些心猿意馬。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僅要擅入房間,還要擅入……”
白焱猛然掀開被子,瞬間鉆進被子里,將人一把按住,直接壓在懷里,“帶著老金頭巡營,鬧騰了一整晚,累死我了,讓我歇會。”
懷里的人兒就算是緊張得緊繃著身子,可小姑娘的身嬌體軟,摸著腰間的肉肉,就像捏了一團棉花,好舒服。
他的冉冉,他得好好的把玩,在他溫柔的掌下,讓她綻放如花朵般絢麗。
安冉:“……”
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
“安冉,你來漠北究竟為什么?”將臉埋在安冉柔嫩玉頸里的白焱,忽然幽幽的問。
安冉腦瓜子一轉,“就是擔心殿下受重傷了。”
“不是因為害怕我真的擁兵自重,奪權篡位嗎?”
安冉一僵。
他怎么知道?
白焱抬起頭,看著小姑娘嬌美的側臉,將人用力往懷里擠了擠,小姑娘的眉間微蹙,極不自在的扭頭看他。
這一世兩人第一次如此親近。
卻都不覺得陌生。
白焱心里一跳。
前世,他最后一次出征,天下著狂風暴雨。
他相見她最后一面,因為不知道那一去還有沒有命回來,趕到鳳儀宮她的小屋前,人已經淋成了落湯雞。
安冉見到他急得臉都變了,趕緊將他拉進屋里,去了棉布給他擦拭頭發的水,還拿出一套她親自做的姓寐衣褲給他,讓他換上。
白焱捧著那套雪白棉布做的寐衣褲,激動得不行。
原來安冉對他如此的好,偷偷摸摸給他做了衣服。
那晚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