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煊當眾挑明,白焱陰沉沉的沒說話,最后,笑笑,舉杯。
“眾位將士守衛我朝邊塞,忠心可鑒,孤會奏請父皇,重重有賞。至于如何封賞,待父皇定奪。”白焱看向白煊,“五弟的奏請也明日一起讓父皇定奪。”
白煊不置可否,目光灼灼的看向安冉。
白焱端起酒杯一杯杯的喝,最后索性提著酒壺,拎著酒杯,親自到每個將軍面前一杯杯的敬酒。
大部分將領都是跟過白焱的,個個也都激動的喝得面紅耳赤,倒是沒有和白焱生分。
白煊的目光隨著他移動,藏不住的鄙夷。
安冉心里默默的將白煊拖出來暴打一頓。
難不成換了個個?白煊變成了上一世白焱?
可她算什么啊,一個奴婢,怎么就成了皇子們爭奪的香餑餑呢?
她會因此而飄?才不會呢。
白焱回答太子宮,安冉跟在后面,一聲不吭。
“怎么當女官的!茶都不知道上了嗎?”白焱還沒落座就發火了。
安冉柔聲道,“殿下稍等,奴婢這就去給您斟茶。”
白焱見她逆來順受的模樣,滿肚子邪火無處發作,又不好直接沖她發作。
只得忍氣吞聲的忍著,等到安冉低著頭,端著茶杯,唯唯諾諾的遞過來,低聲道,“殿下,請用茶。”
白焱沒好氣的接過,抿了一口,抬頭看將安冉越發美艷的臉,和已經漸漸成熟的身姿,火氣又冒了出來。
啪。
將茶盞往桌子上重重一放,“你這幅狐媚樣做給誰看!五弟可不在。”
安冉肚子里也冒火,狗崽子本性難移。
對付他?
太容易。
她慢悠悠抬眸,一臉幽怨,“殿下既然不想見到奴婢,討厭奴婢,那奴婢退下就是。殿下如果不滿意,一定要拿奴婢出氣,那奴婢去門外跪兩個時辰,讓殿下消氣。”
說罷,提著裙子就往外走。
白焱眼眉一挑,趕緊跳下來,一把從后面抱住她,“不許走!”
安冉低垂眼簾,心里罵了句狗崽子。
白焱心慌慌,前世他有一次發無名火,安冉就是這樣委委屈屈的出去跪了兩個時辰。
本來也不是她的錯,但那時候的他端著皇帝的架子,安冉又硬是不端梯子讓他下臺階,最后他硬著心由著她跪,然后……
她就一個月沒給他半個笑臉,害得他哄了好久。
“太子地位高了,脾氣越發大了。”安冉聲音低低的,聽著委屈,可透著不滿,就像一把刷子在白焱的心尖尖刷過。
弄得他癢癢的,這個時候又不好死皮賴臉的強迫她。
哎,真是好難啊。
“好了嘛,就是五弟提出無理要求,我生氣了,就……”
“嗯,殿下生氣了,可不是該拿奴婢撒氣嘛。”
聽聽,她的意思是她生氣了要拿誰撒氣。
白焱氣笑了,將人掰過來,按在大腿上,摟著她的腰,“還不是怪你。”
安冉挑眉,“怎怪得了奴婢?五殿下要說話,奴婢有辦法攔住嗎?”
“怪你招蜂惹蝶。”白焱板著臉。
安冉翻了個白眼,“奴婢可什么都沒做哦。”
“你什么都沒做就惹了人當眾搶你,若是你做了,還得了了。”
“那很容易啊,殿下把我送出去,或放我出宮就好啦。”
“你想得美!”白焱將人擁得更緊,鼻尖對著她的鼻尖,低啞道,“你給我不就好了?誰也不敢搶太子的女人。”
安冉心里咚咚直跳。
“我……”
“這么多年了,我除了親你,你都不讓我進一步。還說你是我的女人。”白焱控訴。
安冉看著他。
完全褪去青澀的俊臉,讓任何女子見了都會臉紅心跳。
哎,若是他只是平民百姓,她也會喜歡他的。
還有兩年,再忍兩年,她就熬到了出宮之日。
安冉強壓住想噴他的沖動,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的在他臉上親了兩下。
白焱手里一緊,恨不得將人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