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明白了,她有些怠倦,“本來我唱歌就不好聽。”
之前郁悶半天,她也想明白了。
其實,不能唱歌。
也不是什么能讓她哭天喊地的大問題。
她說的云淡風輕。
但眼底的黯淡卻猶如一柄利刃,刺痛在場的另外一個人的心。
他走過去,半晌沒動作,最后開口,“顧瓷,你真不考慮和我在一起?”
顧瓷的心,猛然漏跳了一下,下意識的往后退,“你怎么又說這個。”
“不死心。”他捏起顧瓷的下巴,看著她紅潤的唇,眸色漸深,“要不要試一試?”
顧瓷抬手想把他的手給拍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微微用力,就將她給拉了過來。
陸嶼容對她打直球,拒絕沒有一點用處。
他的身份放在那里,就算是顧瓷想要避免和他的接觸都沒有辦法。
更何況。
她也沒有拒絕過......
“你先把我放開。”她察覺到了陸嶼容身上的危險,下意識的想要躲避,“我之前拒絕過了!”
看著她這張喋喋不休,一直往他心窩子里面戳的唇,陸嶼容只想把它給封住。
他又是克制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摩擦,將她的手往后腰鉗制,自己的手一帶,身前的人便被他摟在了懷里。
“我認識一位在音樂學院的教授,主教聲樂,很多人都在她那里學習過,很出成效。”
他娓娓道來,“我可以把她的聯系方式給你。”
“顧瓷。”
“用這個換一個機會。”
“你賺了。”
顧瓷:......
這個男人和以前追她的那些人不一樣。
這是顧瓷最敏銳的認知。
他們都是把東西捧到她面前。
陸嶼容太懂她了,迂回又在她可接受的范圍之內提出等量的要求。
顧瓷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她做夢都想站在那個舞臺上。
無關榮譽和掌聲。
她心底的心動在眼底展現出來。
陸嶼容將她拉的更緊,宛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她圍入其中,再次退步,“加個實習期?”
顧瓷揚眸看他,眼眸深邃如海,不知何時,他們倆人之間的距離只有幾厘米遠,好像她一踮腳,就能吻上他的薄唇。
糾結的顧瓷被他的話說的有些心動,“你做這么多圖什么?”
“我早就和你說過。”
他低聲,“我喜歡你。”
顧瓷:“......”
她有些遲疑的開口,“實習期沒過,能退嗎?”
陸嶼容:。
他按著她的唇,到嘴邊的那句不能改了改,“這不是看我表現?”
他的聲音低沉的不像話,像是有悠揚的大提琴的琴聲,在耳邊不停的響起。
要是陸嶼容是大提琴,那她一定愿意讓他當她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