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手指動動,“你再笑笑讓我看一眼。”
陸嶼容瞥她。
一副流里流氣的樣子,宛如是上青樓的大爺。
“你讓我賣笑?”陸嶼容眉眼輕揚。
流露出些許顧瓷不曾見過的輕挑。
怎么說呢......
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你賣不賣?”顧瓷沒露怯,問他。
“那得看你拿什么來買。”
顧瓷沉吟半晌,“我回去給你彈琴。”
陸嶼容搖頭。
“那我給你拉小提琴。”
陸嶼容還是搖頭。
“那給你做飯?”
結果陸嶼容繼續搖頭。
顧瓷煩了,瞪著他,“你是不是不想笑?”
“這怎么叫我不想笑?”陸嶼容慢條斯理,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她的后腰暖的溫熱,“以物換物,向來是看我需要什么,而不是你有什么。”
顧瓷腦筋一轉。
“陸總要和我在商言商?”
陸嶼容不置可否。
卻見顧瓷眉眼流笑,“那您抱我這么久,我還沒和你算呢。”
陸嶼容眼底劃過一絲興趣,將她摟的更緊,“你要怎么和我算賬?”
“你先算算從開車到現在多少分鐘了?”
陸嶼容看了一眼腕表,說道:“二十分鐘。”
顧瓷:這狗東西竟然抓著她親了十來分鐘!
表情有些險惡的顧瓷看著他,說道:“二十分鐘換二十個笑。”
陸嶼容不動聲色,看她笑的狡猾如狐,“你想和我以物換物?”
素手微抬,食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no,陸總,這叫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陸嶼容輕笑,“我用其他的還你行不行?”
“不行。”顧瓷非常堅決,說道:“我是債主,我說了算。”
指著他酒窩所在的位置,顧瓷道:“笑!”
陸嶼容無奈的看著她,“你這樣我笑不出來。”
“那你怎么才能笑出來?”顧瓷覺得他的那個酒窩很好看,不笑的話根本一點都看不出來。
“你試試,怎么才能逗我笑?”
顧瓷抬手撓他胳肢窩。
一般人都怕癢,特別是咯吱窩。
可能是他穿的太厚,顧瓷根本就碰不到他的胳肢窩。
陸嶼容抓住她甚至想探進去作亂的手,說道:“我不怕癢。”
看著她薄涂一層口紅的唇,此刻已經露出原本的顏色,顏色很淡,又透著薄薄的粉。
陸嶼容盯著她的唇,意味明顯,道:“你換換其他辦法?”
占便宜的味道尤為明顯。
顧瓷瞥他,“陸總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
“看你的**到底重不重。”陸嶼容眼底泛笑。
不想讓他得逞,顧瓷淡定的說道:“那就不看了吧。”
“這么容易就放棄了?”
顧瓷拍他的手,讓他松開,然后坐到一旁的車座上,“你沒聽過一個詞叫知難而退?”
“我以為你會迎難而上。”
懷里溫香離開,陸嶼容眼中劃過一絲遺憾,不過很快又摸索到她的手,捏在手心,又不放了。
顧瓷掙扎半天沒掙扎出來,將話題給轉開,“我們現在去哪?”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