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要出去吃?”顧瓷看著他,“那你不會讓我給你做飯吧?”
輕扣她的腦殼,陸嶼容說道:“我做。”
后者捂著腦袋,詫異的看著他。
他家有專門做飯的廚師,他還能會做飯?
陸嶼容簡潔意駭:“我在國外上學的時候沒有廚師。”
看著顧瓷,陸嶼容抓她的手陡然一緊。
似乎是在怕她突然離開一樣。
他用勁兒握她,顧瓷就掐他手心大拇指下面的軟肉。
“下次再抓這么緊,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顧瓷說道。
手心的刺痛讓他回過神,陸嶼容啞然輕笑,認真的點點頭,“好。”
“你做的東西好吃嗎?”顧瓷看他誠懇的認錯,也不再多加追究。
“沒你做的好吃。”
這話說的顧瓷還算舒心,她給了陸嶼容一個上道的眼神。
看的陸嶼容想笑。
二人說著,車也開進了陸氏。
這幾天顧瓷都沒回來,到家了還直接略過了十層直接往上走,怎么看怎么覺得有些奇妙。
站在電梯里,顧瓷忽然想起一件事兒,“我們沒買食材。”
“生活助理買了,都在冰箱里。”
錄入指紋,陸嶼容為她打開門。
房間四五天沒人住,有點冷。
顧瓷將地暖打開,房間里很快就變得溫暖起來。
把大衣掛在衣架上,陸嶼容打開冰箱。
里面的食材很多,都是剛剛購買的新鮮蔬菜。
顧瓷站在他身邊看了一眼。
“你想吃什么?”
他隨口問道。
“想喝湯。”顧瓷看上了那袋肋骨和玉米,“玉米排骨湯,可以嗎?”
微微頷首,陸嶼容將肋骨和玉米都拿出來,“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你可以去二樓和三樓看看,等我做完飯叫你?”陸嶼容說道。
顧瓷本來還想看陸嶼容該怎么做飯,但聽他這么說,顧瓷還以為他是做的不好,又不想讓她看到。
“好吧。”
顧瓷從他身邊走過,抬腳往二樓走去。
陸嶼容看著她的身影,又從里面拿出了一些其他的菜,往廚房走去。
本來陸嶼容吃飯的口味被養的很淡,基本上不會吃重糖重鹽的食物。
到大學之后更是如此。
那時候陸顧兩家有產業上的合作,陸老要過壽,顧長寧攜著家眷來祝賀。
顧長寧和他的妻子兒女都是貴客,所以就和陸老坐在一張桌子上。
他神情怠倦,連夜寫論文讓他有些犯困。
“弟弟,吃這個!”他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
很熟悉,就像是那天被氣哭的女孩兒,又笑語吟吟的給一個玩具取名。
他的目光看過去。
她穿著很漂亮的粉白色的蓬蓬裙,頭發上帶著細閃碎鉆的小皇冠,又漂亮又淑女,看上去就像是應該待在貴廷的公主。
這位小公主愛吃酸甜的。
他從來不會多看一眼的糖醋魚被她夾了一筷子又一筷子。
真有那么好吃嗎?
讓一邊哭一邊說自己是淑女的女孩子吃一口就笑彎了彎眸。
坐在他不愿的女孩兒注意到他的目光,以為他也愛吃,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依依不舍的將目光從那盤糖醋魚上挪開。
他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口里。
又甜又酸。
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