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從那時候知道顧瓷喜歡吃的口味。
她現在回來了,愛吃的口味仍舊沒變。
陸嶼容將東西放在水槽里面,一點一點的洗干凈,切好,開火。
神情認真。
顧瓷上了二樓。
這里和樓下一樣大,之前顧昀揚的房間就在這層。
這里有一個酒吧,顧瓷走進去,忽然發現里面還有一個門。
她打開一看。
吼。
一整個酒窖。
里面儲藏的全是酒。
濃重的紅酒的香味兒就往她的鼻子里鉆。
顧瓷吸了一下。
真香。
酒窖的吧臺上放了一瓶酒,還有高腳杯。
紅酒的濃度沒有白酒大。
顧瓷看了一眼上面的牌子。
嗯,不認識。
應該是新出的酒,年份不算太高,不會醉,后勁應該也不大。
她拿啟瓶器將紅酒打開。
給自己倒了一杯。
醇香的紅酒味兒就充斥了起來。
顧瓷嘗了一口,微微的澀,余后醇厚清甜。
這酒還行。
她也不貪杯,將一杯喝完之后就將酒蓋合上,把酒杯洗干凈,假裝自己沒進來過的樣子,把門合上。
再往其他地方走,顧瓷原本清明的大腦有點暈。
那瓶紅酒的后勁兒,有點大。
顧瓷坐在樓上的沙發上,捏了捏眉心。
不應該啊。
那酒也就兩年前的,怎么也不能后勁兒這么大。
還是她這個身子本就不勝酒力,根本喝不了酒。
無論是哪個原因,顧瓷以后都不敢再多喝酒了。
她微微嘆氣,躺在沙發上,一陣陣的眩暈往她大腦上襲來,惹得她無比犯困。
只要是酒,別管是假的還是真的,都害人。
陸嶼容將菜都燉上之后,就上了樓找顧瓷。
目光在二樓掃了一圈,在沙發上看到了人。
她側躺在上面,臉頰駝紅。
似乎是睡著了一樣。
陸嶼容的腳步微頓,然后走了過去。
剛剛走進,他就聞到了一股紅酒的味道。
她喝酒了。
陸嶼容蹲下來,看著她。
前面的短發垂在她的眼前,蓋住她的額頭和眼。
抬手將顧瓷的頭發往一旁撥了撥,陸嶼容抬手捏她的鼻子。
引起睡著的人的不滿,抬手打他。
陸嶼容唇角揚笑,顧瓷心心念念的淺淺的酒窩出現,可惜她睡著了,沒看到。
“嬌嬌。”他的手細細的勾勒她的臉。
我的嬌嬌。
沒叫醒她,陸嶼容站起來俯身將她抱起,往樓下走去。
來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脫掉鞋,蓋上被子。
動作輕緩,沒有一點會把顧瓷給吵醒的意思。
她翻了一個身,紅酒是個助眠的好東西,睡覺輕的顧瓷都沒有被陸嶼容的動作給吵醒。
陸嶼容又返回廚房看了一眼菜。
將火關上,又把玉米排骨湯的火關小,讓它慢慢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