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一下。
遠方一輛車開了過來。
杜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連忙將自己給藏了起來。
穿著棕色西裝的男人神情狼狽,被逼到了角落里面,舉起的手中拿著槍,顫抖的來回換著瞄準方向。
“你們到底是誰,誰給你們的錢雇傭的?我可以給你們雙倍!不,十倍!二十倍!”
男人的聲音發顫,被逼到一定地步,他眼睛都發著狠。
聲音剛剛落地,緊接著他就是一陣尖叫。
手中的槍被打掉,他面前的人,不緊不慢的將他給按住了腦袋和身子。
路口處停著的車車門被打開,從中走出一個男人。
杜可所在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側臉,她的瞳孔微震,是陸嶼容!
他不是在國內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他是知道自己在這里了?
心中的妄想幾乎要噴薄而出,但又被她給壓了下去。
陸嶼容會找她?這可比癡人說夢還要難上加難。
她抿著唇,想知道為什么陸嶼容來這里的心思幾乎要將她的好奇心驅使到最高頂點,她不再猶豫,直接抬腳走了過去。
被壓下的人,按著腦袋。
眼前忽然又出現一道黑影,男人只能看到一雙擦拭到一塵不染的皮鞋。
古井不波的聲線透著莫名的冷意,“金老板,您真是,讓我好找。”
金刁渾身發顫。
“你……你是顧長寧派過來的。”他嘴唇都在哆嗦。
陸嶼容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金刁。
本人只是心狠手辣之輩,他和陸嶼容沒什么結仇之處,但是他和顧家卻有千絲萬縷的關系。
金刁艱難的抬起頭,看到的人他一點都不認識。
“我和你無冤無仇……”金刁的手還在流著血,被按在地上,又說不出話來。
“顧瓷也和你無冤無仇。”陸嶼容聲音冷淡。
“她是顧長寧的女兒,什么叫和我無冤無仇!”金刁眼底赤紅。
早在顧長寧的父親掌管顧家的時候,金刁的父親就和顧長寧的父親結了仇。
那時候改革開放,顧爺爺和金刁的父親都是第一批下海經商的商人,顧爺爺眼光毒辣,沒有五年,就將寰宇做大,金刁的父親有錢有權,又看不慣顧爺爺廣袖善舞,游走于名利場,分明沾了一身錢臭味兒還裝作一副儒商的模樣。
他不斷的給顧爺爺下套,顧爺爺知道是誰在對付他之后就立馬反攻,金刁的父親不敵顧爺爺,落敗逃往了國外。
敗給顧爺爺讓金刁的父親對顧家恨之入骨,也常年給金刁灌輸一定要滅掉顧家的思想。
金刁的父親臨死之前,也拉著顧爺爺一起死。
金刁將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了顧長寧的身上。
可寰宇已經成長為國內龍頭企業,在國內根深蒂固,深受國家扶持。
他無從下手。
但是一次偶然。
他在國外看到了顧長寧和他的女兒顧瓷參加比賽的照片。
他似乎對這個女兒很是關系。
金刁在心中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