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叛變了?
如果是前者,還可以正常解釋。
如果是后者,問題就大了。淺尾舞叛變,他的整個行動小組就全完蛋了。
淺尾舞是相當高級的特工,掌握很多機密信息。
好可怕……
是和楊岳有關嗎?
是楊岳策反了淺尾舞?還是淺尾舞早有異心?
好可怕……
“我已經下令廢止長沙、衡陽的所有行動。所有人員撤回。”木內靖司語調越發冰冷。
他非常的不滿意。
荒木惟有才華是不假。但是太驕傲了。
驕傲輕敵。
麻痹大意。
這次行動就非常非常的失敗。導致皇軍遭受重大損失。要是追究起來,荒木惟必須切腹謝罪。
但是他眼下還要留著荒木惟的性命。他還有重要作用。
“你確定楊岳已經注射了藥物?”
“有醫生和護士作證。”
“他們都被楊岳抓了。”
木內靖司冷笑。
所有的證人全部落入軍統之手。
荒木惟策劃的行動無法證實,注射藥物也無法證實。但是木內靖司不得不相信。
因為這是唯一能夠翻盤的辦法。
將荒木惟殺了又如何?楊岳依然活躍。
他寧愿楊岳是真的被注射了藥物。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這個人一天不死,對皇軍都是巨大的威脅。
到目前為止,他給皇軍造成的損失,已經是無法估量。
幸好是有很多事,八路軍也沒有公開。否則,皇軍的顏面簡直是蕩然無存。
“現在,我有一個計劃。準備誘殺楊岳。”木內靖司最后說出自己的想法。
“愿效死命。”荒木惟沉聲回答。
他只想楊岳死。
否則,他無法洗刷自己的恥辱。
為了這個目的,他可以不要命。
以命換命。
值得。
“很好。你可以出來了。你全盤負責這個計劃。”木內靖司神色冷峻。
頓了頓,他補上一句,“這是你最后的機會。”
荒木惟沒有回答。
不用回答。
行動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發誓,一定要抓住楊岳。或者將他千刀萬剮。
如果做不到……
他荒木惟唯有切腹自盡。
……
西蒙斯走了,剩下的時間就是等。
西蒙斯需要一點時間去聯系買家。
他當然不是一個人。他也有一個團體的。這個團體信息非常靈通。
高寒說,西蒙斯的身邊,可能有美國戰略服務局的人,可能就是西蒙斯身邊的某個人。最不起眼的那種。
當然,這個事情和楊岳無關。
管他是戰略服務局也好,中央情報局也好,都不是他楊岳的敵人。
“你們留在這里。”
楊岳站起來。準備到外面去溜達。
在這里干等沒意思啊。尤其是高寒故意一直站在他的旁邊。
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壓力山大。
搞的他想要閉目養神都不行。
“你要去哪里?我和你去。”高寒立刻有反應。
“我出去吃喝嫖賭。你去嗎?”楊岳斷然拒絕。
開玩笑,帶著你?
你給人很大的壓力好吧?
“放著我們不嫖,你去找別的女人?”高寒冷笑。
楊岳:……
叫吧。舉手投降。
女人一旦黃起來,真的沒有男人什么事。
“滾吧!”
高寒這才放過他。
楊岳從會客廳出來。走左前方。這邊就是賭場。
上次在港島和明樓會面的時候,旁邊也有賭場。他也曾經賭了幾把。結果將日本人的女荷官搞的欲生欲死,欲罷不能。
好懷念……
可惜不能盡興。
終究是牢牢記得八路軍的紀律。
需要的時候,可以借助賭場偽裝自己。但是陷進去就不行了。
任何的賭博都是致命的。
一旦上癮,就不受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