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他都想把蛐蛐給扔了,敗壞三和風氣,談和發展?
“王爺,”田世友站起身道,“在下已經把雍王的軍隊送回雍州了。”
“給錢了嗎?”
林逸現在后悔也沒用了,只關心有沒有拿到錢。
“拿了,”
田世友道,“雍州漫天大雪,天寒地凍,海面結冰,許多軍士一下船就凍傷凍死。”
“那也挺慘的,”林逸漫不經心的道,“瓦旦人退了嗎?”
“這個在下不清楚,”
田世友小心翼翼的道,“聽說楊長春已經為雍王所用。”
“還有呢?”
林逸接著問。
田世友把大船被齊州水師攻擊的事情說了一遍后道,“依在下的淺見,這齊州水師并未付諸全力,要不然在下也沒機會回來。”
“哦?”
林逸詫異了一下,“這么說本王還要欠那個提舉,叫什么來著,欠他人情了?”
“趙朝留,”田世友接過明月遞過來的茶,道了謝后,又道,“似乎并不愿意與雍王為難。”
“不知道是我三和的船嗎?”林逸好奇的問道。
“王爺,我三和水師初建,水獺旗的名聲還沒有傳出去。”
田世友總感覺這位和王爺跟之前不一樣了,但是具體哪里變了,又說不出來。
“那就是看雍王的面子了,不是看本王的面子,”
林逸淡淡的道,“本王也不欠他,以后見著他也不用客氣。”
田世友道,“正是。”
林逸道,“本王知道了,一路勞頓,回家休息吧。”
“是。”
田世友躬身退下,剛到手的熱茶,也沒來得及喝一口。
出門見葉秋與小喜子在那比試劍法,你來我往,劍影縱橫,他忍不住叫了聲好。
葉秋笑嘻嘻的道,“田當家的,我覺得你與這辟邪劍法有緣,要不在下跟總管說一聲,明日一起來學。”
“放你娘的屁!”
田世友氣急敗壞的大罵一聲后,急匆匆的跑了,再不敢停留。
開玩笑,好好地去做太監!
那真是腦子有病了!
眾人望著他的背影哈哈大笑。
一個穿著白衣,手執竹節的年輕人突然道,“葉公子,你近日有血光之災,不得不防,我勸你今日還是不要在府上多停留的好。”
“王棟,王爺讓你跟著孫興那老道士學摸骨算命,是誆別人錢的,不是來消遣自己人的。”
一向自傲的葉秋,面對這個瞎子,居然不敢下狠話。
因為這瞎子每言必中。
真是邪了門了。
越是未知的東西,越是讓人恐懼。
王棟搖搖頭道,“我從不打誑語,公子不信也罷。”
“老子已經是九品?還能有什么血光之災?”
葉秋有點氣急敗壞。
這家伙就是烏鴉嘴啊!
向來是說什么來什么。
“天機不可泄露。”
王棟搖搖頭,拄著竹節,直接走了。
雖然是瞎子,但是好像跟長了眼睛似得,在沒有任何人引領,也沒有任何人攙扶,快速的出了和王府。
當晚。
葉秋挨了洪應的揍,額頭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