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地理說:“下次考試前進五名,我就讓你回去。”
米粒被他氣得臉都綠了。
這點仇都記在了郁秋庭身上,要是沒有他也就沒有那么多事了。
不得不說郁秋庭長得很帥,以前我是我班女生們的團寵,現在無疑變成了他...!
我這心里不免有些失落,這幫花心的少女,見一個愛一個!
而且他學習還倍兒好,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怎么把優點都分給一個人了呢?
讓董進寶可怎么活呀?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每次放學的時候,校門口總是出現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在那等他。
他就跟看不見一樣自顧自的走,那個女人在身后緊緊跟著。
每次我們都離得很遠看得不太清楚,有次我納悶的念叨著:“郁秋庭的媽媽好漂亮啊!好像不是咱們這的人。”
米粒笑著說道:“他哪有媽媽?你看見鬼了吧!你不知道他是孤兒嗎?”
我坐在九五的后座上差點沒折下去,孤兒?
“那我每次看見來接他的女人是誰啊?”
九五咔嚓一個急剎車,我貫力般的向前沖,額頭結結實實的磕在了九五的后背上。
痛的‘哎呀’一聲。
“九五,你有病啊!”
一抬頭發現他們四個都用驚恐的眼神看著我。
董進寶舔了舔嘴唇緊張的說道:“哪有什么女人啊!每次都是他自己走,你別嚇唬我們。”
我:“......”
我又看錯了?
把鬼當成人了?
我想到了董進寶之前的事,那女人不會看郁秋庭有一副好皮囊,因此相中他了吧?
那他會不會有危險啊?
我干笑了兩聲沒在說話,魂不守舍的回家。
我是一個心里擱不住事的人,有什么事都寫在了臉上。
奶奶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晚上來到我的房間準備找我談談。
她幫我沖了一杯牛奶,放在書桌上,“大寶,學習呢?”
我點了點頭,“嗯,奶奶,你怎么過來了?”
“我瞧你晚飯沒怎么吃,過來看看你。”
她還在我桌面上放了一個小盒子,說道:“這個是你哥給你寄回來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他說對你學習有幫助。”
“裴深哥?他寄東西回來啦!他在那邊好嗎?”
奶奶笑著點頭:“好,聽說還拿了獎學金呢!”
我滿眼的羨慕,奶奶提起裴深哥的時候總是很驕傲的樣子。
“大寶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在學校遇到事了?”
我垂眼想了想,緩緩的點了下頭,我將郁秋庭的事情說給奶奶聽,想讓她給出出主意。
“你是說你看錯了?”
我點了點頭,“他們都看不到,但是我看到了,我又不覺得她是鬼,她看著郁秋庭的時候滿眼都是愛,就像嬸嬸看裴深哥那樣。”
奶奶了解的點了點頭,對我說道:“那可能是對他沒有傷害的靈魂,也許是家人吧!”
“那他不會像董進寶那樣有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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