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秋庭狹長的鳳眸掃向我的臉,我渾身汗毛瞬間站立,這家伙總搞眼神交鋒,每次還都能贏。
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事,馬地理只好對米粒說道:“米粒啊!不如你坐前邊來?”
米粒耍性子的說道:“我不要,我就要和纓禾坐一起!”
郁秋庭二話沒說走去后面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在了我的另一側。
我像看精神病一樣瞪大眼睛看向他,班級里鴉雀無聲,全部都在看向我們這邊的鬧劇。
我壓低聲音的問道:“你干嘛呀?”
他痞里痞氣的姿勢坐著,抬頭對馬地理說道:“我也要和云纓禾坐一起。”
馬地理無奈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那你也不能坐在過道啊!你這多耽誤同學來回走?”
“那我云纓禾和一起去前面。”
什么?!!
我心里一萬個不愿意!
去前面就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什么小動作都做不了,我才不要去。
這時馬地理點頭道:“云纓禾,你等什么呢?快點!別耽誤別的同學。”
“老師,我...”
馬地理啪的用力拍了下講桌,“怎么那么多話呢?趕緊的!”
嘿!
這個馬地理!
不敢得罪郁秋庭和米粒,就知道在這吼我是吧?
看我好欺負是吧?
雖然最后的結果是我和郁秋庭一起搬到了最前面,但這筆賬我在心里可是記下了!
米粒舍不得我走,但也知道因為他倆的座位之爭我才是那個受害者,便也沒再多說什么。
我生氣的將東西擺放好,動作又響又大,郁秋庭斜眼看著我,問道:“不愿意?”
“不愿意!”
“不愿意也忍著,哪有那么多愿意不愿意?”
我嘴里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我說不過他我還不能自己念叨念叨了?
“云纓禾,你快十七歲了吧?”
“怎么?十幾怎么了?”
“到年齡就把頭發留起來吧!”
我一愣,有些不自然的回道:“要你管!”
他沒再說什么,老師進來后我們便開始上課。
這家伙即便在老師眼皮子底下該睡睡該玩玩,一點顧忌也沒有。
而老師就和沒看到一樣,我就納悶兒了,怎么他可以有優待呢?
學習好了不起啊?
可人家就是了不起,每科老師乃至校長放在手心里疼的寶貝。
他課間還是會去后面的荒地,每次他在課間時消失我就過去抓他,帥氣的丟掉他手指間燃燒的白色煙桿,放在腳下踩滅,反復的碾來碾去。
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怎么那么愛多管閑事?”
我理直氣壯的挺起胸膛,回道:“我答應過阿姨管著你,我得說道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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