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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黃阿貍的話...
腦海中對這段話有了點印象...
當時的夢境里確實有這樣的場面,可她也不是面前這個可愛女孩的形態啊!
我記得好像是一只...黃鼠狼...吧?
那次醒后我還和奶奶說,它長得和土撥鼠似的,我問奶奶要不要拿筆記下它的名字,奶奶說不可以記在紙上,不然那張紙不受供奉放在哪里都不合適。
“我想起來了,這次我一定記住。”
女孩這才滿意的笑了笑,“那要說話算話啊!不過以后也不用提醒你了,因為過了今天我以后就和金豆一樣陪在你身邊了。”
“真的嗎?”
“是啊!我和金豆哥哥是你的貼身報馬,你有什么事情我們跑腿負責回來匯報,除了我和金豆還有兩個呢,只不過看樣子她們暫時是下不去了,我這還是商量了好久才決定讓我先下去的呢!”
我云里霧里的聽著,聽不太懂但心里又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我發現自從三爺和金豆來到我身邊后,有許多事情原來并沒有人告訴我,但在某一刻自己突然一下子就明白了一樣。
那些東西仿佛就刻在我腦中,某一個節點就會被隨意調取。
金豆說我這叫開竅,以后會知道的更多,不需要任何人教我。
從我出生我就是他們口中的‘天選之人’,金豆以小伙伴的身份在孤兒院護著我,聽說蟒三爺尋到我這事兒是個意外,要不是他的道行高,根本不會第一個寫上名字。
現在大家在那吵得目的就是在爭誰來掌權,還有什么時候將所有仙家的名字一個不落的寫上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那種不舒適的感覺似乎并沒有好轉。
我側過頭一看郁秋庭正坐在椅子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聲音縹緲的問道:“你怎么還在啊?”
“不然我去哪?”
愛去哪去哪,離我遠點別氣我就行!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郁秋庭起身要去接,我激動的說道:“我去!我去!”
他打量了一眼我,“你這幅樣子能下床嗎?”
“你扶著我不就好了!”
他不知道我為何固執的要接電話,攙扶我走到了奶奶的臥室,看到那一串外地的號碼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我清了清嗓子,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電話說道:“喂,是裴深哥嗎?”
對方明顯停頓了一下,意外的問道:“纓禾?你怎么在家呢?”
我撓了撓頭,柔聲對電話說道:“我請假了所以在家,你怎么打電話回來了呢?”
郁秋庭在我身邊跟個黑煞神一樣看著我,見我笑得跟朵花似的,好像剛剛吐的昏天暗地的人不是我!
裴深:“嗯,我今天沒什么事,就打電話問問爺爺的身體怎么樣了?”
我一愣,反問道:“爺爺?爺爺怎么了?挺好的呀!”
“我就是隨便問問,你怎么樣?為什么請假了呢?”
裴深哥的聲音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低沉好聽,仿佛春柳拂過臉頰,劃在心頭。
“我...我生病了,不過沒事,裴深哥,你在那邊好嗎?什么時候回來呀?”
“怎么又生病了?那你快去休息,我一個星期以后回去,到時候給你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