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落的退出冰窖,唐爺爺跟著我一起出來,對我問道:“纓禾,你怎么看?”
我滿腹心事的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胡同很安靜,我天亮了才回去睡覺,并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或者鬼。”
“他們想做事躲過你太容易了!王靜那丫頭要是自殺,應該是出現了幻覺。”
“唐爺爺,我們這次是不是遇到大麻煩了?”
唐爺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對我說道:“我看不是個好對付的,攪的大家不得安生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最好是能和解,誰也別傷害誰,只不過...你現在行嗎?你奶奶不在,你能接這么大的活嗎?”
我垂眸想了想,“我能!能不能也只能我上了,這事還是別和奶奶說了,奶奶那邊已經夠操心了,我來想辦法!”
唐爺爺點頭道:“需要什么和我說,我給你準備。”
我回到家后叫出了金豆和阿貍,將我平時畫的符裝進書包里,昨晚本來就沒怎么睡,剛睡了兩個多小時就被叫去了朱叔叔家,此時黑眼圈快要到下巴了。
金豆出來時看我狼狽的樣子嚇了一跳,“花蓉啊!你咋了?”
我氣哄哄的嘟囔道:“還不是那鬼鬧得!你們知道他在哪兒么?一天不除了他,我們這條胡同就不得安寧!”
阿貍坐在我的書桌上,翹起她的小胖腿說道:“我們感受到了附近有東西亂竄,你確定你要管這事?”
我心里一緊,心里沒底的問道:“我管不了嗎?”
阿貍搖了搖頭,“不是管不了,你要真想管你就把你書包里那些符拿出來,你上次寫的金豆不是告訴過你了,心不靜念不足,沒用的,你帶著這些東西去就是找死!”
我突然想起我前幾天狀態不好,金豆好像是說過這樣的話,我連忙將那些無用的符紙拿出來,重新磨朱砂裁紙,還滴了點血混在朱砂里。
這次我靜下心來感覺握著筆的手在顫抖,一股熱流躥過手臂直到心口處。
每一張符紙都是一筆合成,十分順暢。
我寫了許多備用,按照阿貍交代的出去準備其它的東西,她要鳳凰雞、燕尾魚、哈兒氣...
我連忙叫停,打斷道:“哈了氣兒是啥?”
“酒,白酒!!!”
我點了點頭記在紙上,平時很少能看到阿貍這么暴躁,看來我需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她都跟我著急。
“哦,你繼續說。”
“金條,金稞、銀元...”
我記下要買東西后便去二樓找郁秋庭,推開門見他還在床上沉沉的睡著,我想也沒想直接強行將他拉了起來。
他好像條件反射似的,防備的伸手卡住我的脖頸,我被他這個舉動嚇了一跳,臉憋的通紅拍打著他的手。
他赤著上身眼神清明了幾分,松開手對我罵道:“云纓禾你腦子灌水了?你進男生房間不會敲敲門?”
我連連咳嗽了半天,拍著胸口道:“我又沒把你當男的,快起來,我們要出去買點東西!”
他一臉陰郁的往身上套T恤,這次看到他的手臂上的紋身時,我沒忍住的問道:“你那是紋的什么啊?”
他警告的說道:“好奇心別那么重,走不走?”
我見他不愿意提,便沒敢繼續追著問。
他騎車陪我去市場買雞和魚,阿貍要一只生的一只活的,生的都好說,可活雞可是令我好一陣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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