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飄到我的面前,神情慌亂的搖手,怕我叫郁秋庭下來。
“你這是干啥呀!剛才不還說要以德服鬼呢嗎?”
“我從頭到尾跟你說話都很客氣,我包里有什么東西,身上有什么法器你應該十分清楚,我一樣也沒有往出拿,也沒說過一句硬話。
但我瞧著你好像不想好好談的樣子,那還不如叫他下來快點解決,我著急回家吃飯呢!”
他咬了咬牙,“你這丫頭倒是怪氣人的!明天我就要收到東西,我不管他怎么來,爬也得給我爬來。
再給我帶點爐果,你知道爐果是啥么?”
我哭笑不得,爐果就類似餅干哪類的東西,我點頭回他,“知道。”
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但又不敢說啥,嘴巴氣的鼓鼓的道:“那就這么說定了,如果他再不來,可就別怨我了。”
我點了點頭,“成!他再不來這事我也不管了。這包煙給您留下吧!用我給你點著么?”
他恐懼的退了兩步,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他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了,你還給他吧!
我得回去了!瞧他那臉黑的,我在留你,他就要下來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向車內看去,根本看不到郁秋庭的臉,他說完便一股煙鉆進了墳內。
有時候處理事情很簡單,給與彼此最好的尊重就足夠了。
我推著自行車回到車旁,郁秋庭從車上下來,他摘掉了和他氣質不搭的帽子,頭發剪得很利落,并不是很短有型又好看。
我出聲勸道:“你坐車回去吧!挺冷的。”
他一把搶過車把,嫌棄的說了句:“廢話可真多。”
我僵在原地沒動,他轉頭催促道:“還不上來等什么呢?”
我吱吱扭扭的坐了上去,他在出發前問:“你就是靠狐假虎威來以德服人的?”
我愣了幾秒,隔那么遠他都能聽到我說話了嗎?
這家伙現在可以啊!
不過被他無情的戳穿我還是有些掛不住臉的,“我這叫套路,你懂個屁!”
他哼笑著點頭,“是,我不懂你那些拙劣的把戲。
坐穩了,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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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來的路上他讓我鉆進他的大衣里遮風,可臉還是被凍出了兩團西紅柿,而他迎面承受了最硬的寒風,卻依舊白的跟個紙人似的。
他將車子停在院中,我開心的跑了進去,嘴里喊著:“冥婆婆!”
等我開門進屋時一股熱流撲面而來,有菜香酒香的味道,大家坐在一起熱熱鬧鬧的聊天,這讓的氛圍真讓人眼眶發熱。
冥婆婆坐在奶奶身邊,蒼老的手指上帶著翠綠的寶石戒指,她指著我道:“老妹妹,你瞧瞧,總是這么毛毛躁躁的,人還沒到聲先到了。”
奶奶含笑著點頭附和道:“總是長不大。”
“我還不是因為你來了高興呀?你這老太太,太讓我傷心了。”
她不信的揚著下巴,“你想我?我寧愿相信現在太陽能升起來,也不信你這丫頭的鬼話。”
我沖著她吐了吐舌頭,在一轉頭見孩子桌已經沒人了,桌面上的菜基本沒動。
九五、明勛、裴深他們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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