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拿自己的命來裝?”
“米粒什么事干不出來啊?你看她瘦瘦弱弱的,我今兒才算看明白她,心眼子怎么這么多呢?你說她那陣說的話,我們要不要告訴九五?”
“先別說了,米粒一個都整不過來,九五在抑郁了,那我們家可熱鬧了!”
蘇明勛點了點頭,沒在說什么。
回家后我洗了熱水澡晚飯也沒吃早早睡下了,在水里耗盡了所有的體力,渾身乏的不行。
在夢里我回到了那片水域,有個聲音告訴我他叫珩衍。
我想,今天應該就是他幫了我的忙,不過在夢里他沒露真身,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我在黑暗里對他說了聲‘謝謝’,便陷入了深度的睡眠。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中午,我提前請好了假今日準備去工地幫菩提去破局。
出門時見到犀牛已經在門口等我,我上車后問道:“等很久了?”
“嗯,還行,臉色這么差?”
“沒睡好。”
“昨天水里泡了那么久,沒生病吧?”
我驚訝的問道:“你怎么知道?”
“動靜搞那么大,上報紙了已經。”
我哼笑了聲,別過臉看向窗外,“報紙沒什么大新聞好報了么?這點破事有什么好寫的!”
“老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宮主說你要不舒服可以改天再去。”
“走吧!早晚都是我的活兒,先去看看他們請的大師把那地方弄成什么樣了。”
犀牛見我執意要去這才啟動車子,我拿著手機回復未回的消息,正如犀牛所說這事鬧的還不小,蔣諾婕和可星都知道了,紛紛給我發消息問情況。
我簡單的闡述了一下,可星說會幫忙聯系醫生,看看米粒的情況到底嚴不嚴重。
等到工地后老刁親自帶人在路邊迎接,我們的車子剛停穩,老刁便殷勤的過來開門。
我下車后感覺這里比上次過來更陰冷了,這一路都是艷陽高照的大晴天,唯獨到這陰沉沉的好像馬上大雨襲來的樣子。
我咳嗽了兩聲,董進寶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擔心。
老刁笑著問道:“師傅,你是不是昨天見義勇為跳水著涼了?”
我故意冷笑著回:“著不著涼我不也得來么?宮主的命令我敢不聽嗎?”
老刁搓著手尷尬的說道:“師傅,咱們何必非要搞的針鋒相對呢?”
“我并沒有要針鋒相對的意思,但我說過我弄不了,宮主這是在拿我的命來開玩笑,要是你,你會開心?”
老刁眼底劃過一抹精光,他這么聰明不會聽不出我在賣人情,到時候回去該怎么和菩提匯報就是他的事了。
我跟著他們向里面走,見上次來看到的那些被挖一半的房子全都炸平了,有一片空地處搭建了一個臨時的祭祀臺,下面還有燒過東西的灰燼。
想燒點紙錢就把這些怨靈送走?
對方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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