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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諾婕曾經說過,她選擇文學語言正是因為她小時候特別喜歡看故事,她覺得每一個文字都是一塊積木,拼湊在一起可以變成樂園,變成城堡。
她說,她喜歡看那些動人的故事,在每一個失而復得、久別重逢的瞬間,她都會哭唧唧的說,太感人了...!
我記得我當時還笑話她,故事就是故事,它之所以動人正是因為人世間很難有那些美好的結局。
可在這一刻,我相信了。
我和那狗男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遙遙相望,我怕是自己眼花看錯了,用力閉眼再次睜開時,見他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眸子里一片血紅,滿眼心疼的看著我。
他微微動了動嘴唇,好像在說:我回來了。
屋內所有人震驚的看向外面不可一世的男人,臉色比吃了屎還要難看,權利爭奪戰瞬間變成了一場荒誕的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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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潮叔沒有出現是去九黎山接郁秋庭了?!
他告訴歡喜讓我拖延時間,原來是這個意思,只要我能堅持住結局就一定不會輸。
郁秋庭抱著燭南氣場強大的走進大殿,轉身將孩子遞給潮叔來抱,直徑走到我面前蹲下身,食指彎曲輕輕在我的臉上刮了一下。
他的手指很涼,給我的感覺像是做夢似的。
我始終保持著趴在地面的姿勢,僵在那里連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很怕眨眼睛會有淚珠不爭氣的滾下,更怕眨眼睛再睜開事他會突然消失。
我張了張嘴,紅著眼問,“是你嗎?”
“嗯。”
他眼睛眨的很慢,黑曜石般的眼睛仿佛要把我的魂吸了進去...
我破涕而笑,罵道:“你他媽還知道回來?”
他沒說話俯身將我抱了起來,冷著臉將我安置在輪椅中,他滿眼盛滿心疼,伸手談掉我眼角噙著的淚滴。
他柔聲哄道:“別哭,好不好?”
“好。”
郁承林在這時出聲道:“秋庭,你好了怎么不通知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金鸞:“宮主,你是什么時候醒過來的?”
“宮主...”
大家七嘴八舌的問著,郁秋庭跟沒有聽到似的,耐心的等待我情緒平復下來才冷著臉轉過身,他抽出一顆白色的煙支低頭點燃,脖頸勾勒出完美的弧度。
郁秋庭這次回來變得有點不太一樣,看外表他還是那個他,但從表情、動作、氣場和神態上,會發現一些細微的變化。
好像...變了一個人。
又好像體內的另一個靈魂蘇醒了一般。
他瞇著眼深吸了口煙,夾著煙的手指指向投票箱問道:“那是什么東西?我走前不是留了話,谷隱宮交給圣司?
怎么?
恨我不死?
還是覺得我真醒不過來了?”
郁承林心虛的笑了笑,搓著手回道:“大家只是覺得云纓禾做出如此過格的事情,不適合在留在谷隱宮。”
郁秋庭贊同的點了點頭,“的確,未婚先孕,而且...祖上的規矩占命師又不能結婚...還真是難辦...”
我在心里了冷笑了聲,低下頭什么也沒說...蓋住眸子里復雜的情緒。
郁承林聽郁秋庭如此向著他說話,即刻興奮的拍了下巴掌道:“對呀!你也覺得她不該留下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