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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間點上米粒沒必要撒謊,因為警察首先就會調查她的室友,米粒進出小區的監控可以清清楚楚查到她到底幾點進家門。
那陳瑜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真的如那位警官所說,有些病在爆發之前是沒有癥狀的?
還是這其中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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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亭居。
“歡喜,幫我煮點安神鎮靜的茶來。”
“我這就去準備。”
他說完小跑著出去,蘭姐現在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燭南,在鬼王殿工作的女人比較少,我身邊的歡喜一個人當好幾個人來用。
米粒坐在八仙桌旁,一副沒緩過神來的樣子,我走過去坐在她對面安撫道:“別想了,那房子能不回就先別回了,明天我送你去留愿居。”
“不行,我們公司有規定,必須住在宿舍。”她一臉為難的說道。
我聽后心里有些氣,“霸王條款?你們公司怎么這么多說法?現在那房子出了人命,你確定還要去住?”
米粒咬著下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明天先去協商一下,看看能不能換個房子。”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試探的問道:“米粒,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你和我說實話,好嗎?”
“好。”
“你有碰過我放在你床下的東西嗎?”
她快速的搖頭,堅定的看著我說道:“沒有,那符紙不是我拿走的。”
我的眼睛緊緊盯在她的臉上觀察著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一絲一毫的細節也不肯放過,她的眼神大方坦誠的與我對視,態度也足夠真誠。
可我的心在那一刻徹底的沉了下去。
她怎么知道我放在床下的是符咒?
我見歡喜端著托盤進來順勢收回手,升起笑顏道:“那就好,把茶喝了早些睡吧!”
說著,我起身要走,米粒有些緊張的一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要去哪?”
“我去主殿,你安心睡,絕不會有人來打擾你的。”
她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咽回了所有的話目送我離開,歡喜緊隨其后,離開房間拐彎到死角處時,我站住腳步臉色陰沉下來,對歡喜吩咐道:“找人看著她。”
歡喜左右看了看,見身無旁人好奇的問道:“師傅?是保護嗎?”
“不是。”我垂下眼簾冷冰冰的回道。
歡喜愣了一秒?點頭道:“我明白了。”
“她有任何舉動都不要過去阻止,直接去找我就好。”
“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我回主殿時見郁秋庭坐在床邊若有所思,手中夾著的香煙眼看要燒到了手指,我上前一把抓過指尖的煙?按在瓷器里面捻滅。
他回神抬頭看了眼我,問道:“她睡了?”
我搖了搖頭,“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上前幫他解襯衫的扣子,假笑著回道:“哪有什么事情瞞著你,再說我想瞞能瞞的住嗎?”
他一雙手有力的握著我的手,阻止我的動作?“你開始懷疑她了對嗎?”
“秋庭?我累了?很困?我們睡吧!”
他沉默了幾秒,長舒了口氣,“好。”
我們躺在床上想著各自心里的疑惑,沒有任何交談,我不太明白他剛剛問我是不是懷疑米粒這句話的含義?也許是他發現了什么,還沒想好該怎么告訴我。
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