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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風的消失可不是帶著隨從出去游玩,在那漫長的歲月里音訊全無,連家人都沒有他的任何消息。
只不過平日里給我的笑臉多了,使我小看了他而已。
東風到底秘密去干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他和郁秋庭總是有很多秘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郁秋庭出事那一年,到底因為什么才導致他昏迷的。
他不想說,我便再也沒問過,只要他平安回來就好。
東風剛剛那么做,是在維護我嗎?
有父親撐腰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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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庭小心翼翼的將我安置在床上后,讓出位置對玄鶴說道:“你來看看她怎么回事。”
玄鶴撩了一下袍子坐在床旁的圓墩凳子上,冰涼的手指搭在我的脈搏處,他平淡如水的臉上一點一點濺起波瀾,嘴角微微下撇,眉頭更是越蹙越深,看的人那叫一個心驚膽戰。
號過脈搏后他俯身撥開我的眼底,然后示意我張開嘴巴,我被他緊張的神情逗笑,咳嗽兩聲斷斷續續的說道:“玄鶴,你什么時候改行干老中醫了?”
玄鶴冷著臉并沒有一絲笑意,不遠處的郁秋庭也是。
見他們倆人氣場一個比一個沉,我的笑容漸漸僵在了臉上。
試探的出聲問道:“我怎么了?”
玄鶴避而不達的說道:“你說一遍金天發生的事,越詳細越好。”
雖然眼皮很沉頭腦很乏,我還聽話的從頭到尾講述了一遍金天的情況,每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
他們兩個認真的聽著,無聲的分析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
我講完后問道:“到底怎么了?弄得我都跟著緊張了!”
玄鶴下意識回頭掃了眼郁秋庭,見郁秋庭點頭他才開口道:“你身上有蠱。”
我被他的話嗆了一下,劇烈的咳嗽憋的我臉色漲紅。
玄鶴正要伸手拍我的背部卻被郁秋庭一把拉了起來,換他坐在我面前幫我順氣。
我在心里無奈的罵了聲,醋壇子。
待我平靜下來后,不肯相信的對他們說道:“不可能!我進的幻境里沒有人,連我的本體都沒有進去,怎么可能是中蠱呢?
而且通行的都是自己人,絕對不會有人偷偷對我下手的。”
郁秋庭仔細想了下,問道:“你確定那個叫大洋的人看到的紅裙女孩是魂?”
我愣了下,臉色難看的將頭搖成了撥浪鼓?“不確定!
你的意思是她先吸引了大洋的注意力?隨后釣我去尋找大洋,待進入結界后偷偷對我下了手?”
玄鶴贊同的點頭,“應該是這樣。”
我瞬間感覺毛骨悚然,如果她不是對我下蠱,而是在那一刻選擇殺了我?那此刻我應該在下面和婆婆探討孟婆湯到底好不好喝了。
我被嚇得手心發涼冒虛汗,雙手抬起來一看,左手的掌心有一塊黑斑?如沾到了墨跡似的,我怎么擦也擦不掉。
玄鶴:“沒用的,你吃了我給歡喜的藥,導致那蠱此時有些躁動?等藥效過去后你就會恢復正常。”
此時我的眼睛里充滿驚詫絕望和難以置信?顫聲問道:“你的意思那東西以后就在我身體里了?”
“你暫時不會有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