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急了?“不是有沒有危險的事兒?誰愿意自己身上長個蟲子?
想想都惡心好吧?
玄鶴,你趕緊給我把它弄出去!!!”
郁秋庭見我情緒越來越狂躁,握著我的手試圖平復我的狀態,輕聲哄道:“這種蠱一般都是一公一母,給我點時間?找到另一只才能將它引出來。
在此之前先委屈你一下,好不好?”
他聲音難得溫柔,跟哄孩子一樣。
在那一刻我的內心是拒絕的,我瞪大眼睛里面空洞洞的沒有任何感情,聲音縹緲的問道:“那如果找不到呢?我會怎么樣?”
郁秋庭看出我有些害怕,俯身上前抱著我?我靠在他肩窩的鎖骨處,他將下巴抵在我的頭頂,堅定的回:“不會?我一定會找到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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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我睡了一會兒醒后見郁秋庭不在身旁,便下床出去尋他。
剛走出寢殿的門,便聽到郁秋庭的聲音,他幾乎咬著牙對陰三吩咐道:“找洲長配合將上井村立刻給我封上,就算把宗洲給我翻過來也要找到那個女人,切記要活著給我帶回來!”
陰三一臉凝重的點頭道:“我這就去辦!”
郁秋庭一直是個臨危不亂的人,而這次我在他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急躁和驚慌。
他和玄鶴并沒有告訴我,如果找不到另一只蠱,我的下場會是什么樣?
也許是怕我聽了害怕,也許他們還有什么秘密沒有對我全盤托出。
最近我總有一種感覺,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郁家人和那些爭權斗勢的人,還有一些是我們所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他遠比我想象的恐怖。
我腦子里就像有一個纏亂的毛線球,怎么捋也捋不順,一點頭緒都沒有。
當陰陽先生的人比比皆是,雖說有的命運坎坷,三弊五缺,但也不至于像我似的,將日子活成了一部恐怖小說。
我倚在墻上仔細回想到底是從哪一刻開始,我被卷入了這場無盡的旋渦?
正當我想的入神時,郁秋庭已經走到了我面前,他的出現嚇得我一個激靈。
“怎么不穿鞋就出來了?”
我低下頭看向地面赤.裸的腳,這才發現出來的太匆忙忘記穿鞋,我現在的狀態就跟丟了魂似的無精打采。
我撲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腰,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聲音發悶的問道:“郁秋庭,我會死嗎?”
他想也沒想直接回道:“不會。”
“那我會怎么樣?”
“你相信我嗎?”他問。
我在他胸前不停的點頭,聽他故作輕松的說道:“相信我就不要害怕,纓禾,你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是誰?”
我仔細想了想,腦海里閃過很多人的臉,貪心的想要說出所有人的名字,但最后我心里只聽漏了一張影像。
我仰起頭下巴點在他的胸膛堅定的回道:“你。”
他眼睛微微泛紅,嘴角上揚,俯身親吻我的額頭,道:“那你要記得,我就是你的安全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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