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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愿意讓她走,殷拾月立刻停止了抽泣,眼睛亮亮的問道:“真的?”
“真的。”
“謝了!”
她剛轉過身,我連忙喊道:“等等!”
她站住腳五官皺在一起的回頭,“你不會這么快就反悔了吧?”
我緩慢的挪著步子到拾月身前,將自己的大衣脫下披在她的身上,“這么冷的天你只穿一條單裙會生病的,我沒反悔,你快走吧!”
殷拾月頓時收起身上所有的表演細胞,眼神呆愣的點頭,“好,謝謝。”
她加快腳步艷麗的裙擺消失在黑夜中,我深深的嘆了口氣,感嘆道:“要不怎么說會撒嬌的女人好命呢!這誰抵擋得了?!”
蔣諾婕跟著悵然,“這世上苦命的人真多!”
可...
我倆對視時同時想到了一件事...!
她還沒說是誰給她的錢,就這么跑了!!!
這只狡猾的小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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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主殿見陰三請回來的圣醫已經待命,五十多歲的老者,頭頂銀絲一片,穿著樸素極簡,神情略帶嚴肅的坐在椅子上。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老者撩起眼簾從頭到腳的打量我一眼,對陰三質問道:“還能跑跳,看樣子也不嚴重,大半夜將我尋來做什么?”
陰三態度尤為恭敬,點頭哈腰道:“圣醫,她剛才受到很重的燒傷,您給瞧瞧,女孩子愛美別留下疤才好。”
圣醫略微不屑的輕笑了聲,隨后對我說道:“趴下吧,把燒傷的地方露出來。”
我下意識的看向陰三,這么多人我怎么好意思啊?!
陰三對我擠眉弄眼道:“等什么呢!快啊!”
“哦。”
在諾婕的幫助下我躺回床上,她幫我撩開后背的衣服,驚呼了聲:“怎么會是這樣?”
陰三不敢僭越上前,隔著很遠的位置問:“怎么了?”
蔣諾婕看向圣醫道:“您快來看...!”
圣醫不緊不慢的起身,陰三恭敬的上前攙扶,他緩步走到床邊身子一震,過了好一陣他才開口道:“放下吧!”
蔣諾婕歪頭,“啊?不用涂藥嗎?”
他搖了搖頭,“不用。”
蔣諾婕在放下衣服前拿出手機照了一張相片給我看,后背上的水泡不見了,傷口也愈合了?卻留下了一個圖騰。
并不是衣服上的火鳳?而是一張狐貍臉,下面還有一排看不懂的印記,類似某種符咒。
那狐貍臉眉眼嫵媚,勾唇婉笑,那表情好像我家驕傲的胡天嬌。
我看著手機半晌沒說出話來?這情況也太奇怪了,怎么會這么快就恢復了?!
可后背依舊能感覺到灼燒般的痛感,并不像好了的樣子。
圣醫見我表情疑惑對我說道:“你現在已經沒事了?修養幾天就會好,不建議服藥或者敷藥。”
“圣醫,我這痕跡...會一直留在我身上嗎?”
他點了點頭,“沒錯。”
“為什么?”
“宮主的鬼王臂也是漸漸長出來的?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