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說話還真噎人?估計脾氣非常古怪?我也沒敢再多嘴。
郁秋庭一夜未歸?不知去了哪里,歡喜將蔣諾婕帶去別的房間休息,等我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
我爬起身去洗漱,換上嶄新的衣服,剛走出寢宮的門便聽到郁秋庭大發雷霆的罵道:“讓你們看個人都看不住?都他媽在想什么呢?”
北驚的頭低垂著?解釋道:“是我的錯,我這就去給她抓回來。”
我連忙走過去,問道:“大清早的,怎么還吵起來了?”
北驚氣場低沉的回道:“昨晚那個縱火的女孩跑了。”
我恍然點了下頭,對郁秋庭解釋道:“你別怪北驚,是我讓她走的。”
郁秋庭不可置信的看向我?問:“你讓她走了?”
“是啊!你也是的,你心怎么這么狠呀!”
他指向自己,“我心狠?”
“對啊!”
我將殷拾月的故事重復了一遍?隨后問道:“你是不是要把她繼父喊來?那種禽獸王八蛋你以后少聯系!”
“她跟你說的?”
“嗯!”
郁秋庭氣憤的咬牙罵道:“云纓禾你長腦子了嗎?”
“怎么了?”
“殷拾月哪有什么父母?她是...”
他的話戛然而止,無奈的舒了口氣,“算了,走走吧!冤有頭債有主,早晚能碰見。”
我笑著小跑上殿,蹲在他的椅子旁討好道:“即便她撒了謊,我聽到總歸不能無動于衷,況且,我還挺喜歡她的。金天是新年第一天,不要發脾氣,影響運勢。”
郁秋庭翻了個白眼,“你是被她身上的味道迷惑了!算了,不提她,后背還疼嗎?”
味道?
那股若隱若無的香氣?
我心虛的將頭搖成撥浪鼓,“已經好了。”
估計我的情況陰三早已經給他匯報過,他沒在糾結順手將我撈起,讓我坐在他的腿上,“事情調查清楚了,邊塑托人找到的拾月。”
對于這個結果,我并不意外。
“那圣服呢?你已經籌備了這么久,是誰在上面動了手腳。”
“所有繡娘全部排查過,應該是昨日才動的手,那名給你妝發的人跑了。”
“你的意思是妝發師動了手腳,現在跑了?”
郁秋庭點了點頭,“不敢確定是不是邊塑找的人做的這件事,也許她和某些人已經聯手,但現在沒有證據。”
“邊塑會怎么樣?”
“傾家蕩產。”
我沉默著點了下頭,“奶奶在秋亭居,你進去休息一會兒,我先過去看看她。”
“不用,我們帶奶奶回家。陰三,備車。”
在與奶奶會面的時候,奶奶擔心的我傷勢,我和她說好了她不信,只能將衣服掀起給她瞧瞧。
她看到那圖騰的時候比我還要震驚,喉嚨滾動,若有所思的說了句:“放下吧!”
雖然這件事情很離奇,我現在還找不到原因,可是傷好了總歸是件好事,能讓家人放心就好。
我們到家后閉口不談昨晚的事,連奶奶也不知道是邊家的所作所為。
姑姑和嬸嬸起大早就開始忙活做飯,奶奶抱著燭南坐在搖椅上,好久沒有見到燭南想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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