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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塑說她從未見過我這么不要臉的人...
我氣的渾身爛顫,真想上去給她一個大嘴巴子,讓她知道知道什么叫社會險惡、文武雙全,沒人是她媽,非得慣著她!
裴深看出我的意圖牢牢抓緊我的手腕,微微搖了下頭,示意我別沖動。
邊塑見裴深攔著頓時更有底氣了,繼續說道:“你救邊堯的目的不就是在等待今天嗎?
你倒是好算計!
你不需要我們家感恩戴德,為何還有意接近我弟弟?還在這個時候把這件事說出來?
爛在你肚子里一輩子豈不是更好?
少站在道德制高點說那些話了,沒錯,是我找人燒的谷隱宮,我的目的就是你,而不是谷隱宮,你不要攪亂視聽!”
我一直認為邊塑和金鸞很像,她們總能將自己的儀容儀表打理的非常完美,盡量體現出大家閨秀的素養。
我不知道我哪來兒的能耐,給她們一個二個的都逼成了潑婦。
裴深聽不下去低喝了一聲,“邊塑!你能不能少說幾句?”
能看出裴深有意想要幫他們,畢竟邊家與他有恩,即便沒有情總歸不能看著不管。
我想要脫口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郁秋庭從上方緩步下來,對邊海義道:“給你兩條路,告訴我是誰在圣服上動了手腳,我給邊家一個機會。
二,現在離開這兒,自求多福。”
他是個聰明人,從不爭強斗勝,呈一時之勇。他會抓住別人的錯誤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這種隱忍力若是一心經商必然能闖出一片天地。
邊海義立刻看向邊塑,指著地面道:“宮主給你機會,還不快說!”
無論邊塑有多恨我,在家族利益面前她只能暫且放下,悶聲說道:“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一直都是一個男人和我聯系的。”
“什么樣的男人?”郁秋庭漫不經心的問。
“大概三十多歲,走路有點跛腳。一般都是他來找我,我沒有他的聯系方式。”
郁秋庭對陰三吩咐道,“去查。”
陰三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快步離開主殿。因為昨日的事情谷隱宮所有員工加班加點的守在宮里,沒有一個人回家過年團圓。
邊海義好話說盡,郁秋庭最終也沒有撒口他到底要如何追責,賠錢一定是免不了的了,邊塑還得進去蹲個幾日。
邊堯走時將我單獨拉到一邊,解釋道:“媽也是被家里的事搞懵了,說了不該說的話,你別真生她氣。”
我笑了笑,拍著他單薄的肩膀道:“放心,回去吧!”
對方無非就是利益邊塑對我和郁秋庭的恨意,鬧了一場‘裝神弄鬼’的局,想將詛咒兩個字扣在我的頭上。
郁秋庭當場將人抓獲,在場所有人都聽到了是人為所致,謠言自然不攻自破。
不過有的人認為這是一場陰謀,縱火者輕易的將邊家賣了,看樣子還和郁秋庭認識,不免有心里陰暗的人,覺得郁秋庭是為了給我洗白故意找來的人。
每個人看事情的角度不同,百家人吃百家飯,思想自然不可能全部統一,別人想怎么說我們管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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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我和郁秋庭在吃早飯,陰三進入后俯身在他耳畔小聲說了幾句。
郁秋庭聽后點頭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