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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的母親在得知我們是谷隱宮的人后,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熱情的招呼道:“你們先坐,我進去看看小曼醒沒醒來。”說完,便急匆匆的推開病房的門。
我和蘇明勛各有所思誰也沒坐,沒過一陣阿姨出來對我們擺了擺手,“云師傅,你們進來吧!”
要說客廳裝修的富麗堂皇,那病房便是極致的素雅。除了白看不見其余的顏色,異常整潔清冷。
進門后瞧床上的女孩瘦成皮包骨,臉色干枯蠟黃沒有一點光澤,頭發好似特意整理過披散在肩上,眼睛里閃著期待的光,見到我的身影后轉為驚訝。
“是你?”
我不解的反問道:“你認識我?”
她連連點頭,聲音沙啞的回道:“我們見過。”
“不好意思,我有點記不清了,是在谷隱宮見過嗎?”
“不是,在我出事那日你找我要了一瓶水喝。”
我當場僵在原地,竟然還有這種事,我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她雙手撐著床旁兩側費力的坐直身子,扯著脖頸向門口望去,問道:“宮主呢?他沒來嗎?”
蘇明勛在我身后忍笑,小聲道:“看來郁秋庭真挺受女孩子歡迎的。”
我警告般的瞪了他眼,對小曼道:“他今天沒有來。”
那雙期待的眸子瞬間暗淡無光轉成失落...
小曼的母親熱情不減的對我們道:“快坐,別站著。”
我和蘇明勛在床旁的椅子處落座,她興致懨懨的將身體向后靠去,跟我們剛進入時簡直是判若兩人。
“身體好些了嗎?”我問。
“除了沒有力氣頭暈以外沒有別的感覺了。”
“醫生怎么說?”
小曼的母親插話道:“失血過度有些貧血,現在就要靠養了。”
我仔細瞧著她身上并沒有可見傷口,怎么會失血過度?
“小曼,你介不介意跟我聊聊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她雙手不自覺的攥緊被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激動的吼道:“警察已經問過無數遍了,你們能不能別再問了!”
那聲音里泛著一絲哭腔,在空曠的病房里一直回響不散。
我自責的抓住她的手安撫道:“好好好,我不問了。”
“你走吧!我困了!”她平靜了一些出聲趕人。
既然下了逐客令我們不便多留,起身對她和她的母親告別道:“今天冒昧過來打擾了,小曼你好好休息,等你狀態好些想找人聊聊可以打電話給我。”
她緊緊抿著嘴唇不肯再說話,她母親尷尬的笑著點了點頭,將我們一路送到病房外。
病房門一關,蘇明勛即刻收回笑臉表情凝重的問道:“你打算怎么辦?回去逼問他?”
我搖了搖頭,“不問。”
“那…這事兒結束了?”
“我想想別的辦法,走吧!不是餓了么?請你吃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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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這次干活比較麻利,三天的時間將我想要改造的書房布置完成,這么大的動作郁秋庭一定會知道,他倒沒說什么,簡單的問了句為什么要搬去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