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他也沒多想。
蔣諾婕在外面人脈廣,消息靈通,幫我找到不少可用的資料。
這家伙不當私家偵探簡直太屈才了,那一張張照片角度絕佳,清晰度超高,一點不給人找借口的機會。
她在電話里憂慮的對我說,“纓禾,你說郁秋庭晚上去米粒的住所干嘛?我的人一開始被他甩丟了,后來在米粒家樓下發現了他的車。他晚上出宮你都不問問嘛?”
“這是哪天的事?”
“前天晚上。”
我仔細回憶前天晚上哄完燭南后看了會書,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但是睡前他是在我身邊的。
“如果在跟到無論多晚記得打電話給我。”
“好。”蔣諾婕答應的痛快,過后欲言又止的問,“纓禾,你覺得他倆...真能有事嗎?”
“不知道,我還有事先掛了。”
我將那些照片藏在書房后面的暗室里,暗室棚頂僅有一盞昏暗的燈,有一起出入飯店、茶室、還有在路邊告別...
米粒臉上笑容的弧度很美,美到使我感到陌生。
過了幾日。
飯后我喝了一碗山藥湯,喝過之后便感覺眼皮很乏睜不開,我警覺的預感他要出去,即便不受控的昏睡過幾次,但在潛意識里我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睡。
深夜時他俯身在我上方,見我呼吸平穩睡死了的樣子,在我額頭親了一下便悄悄起身。
在寢殿門合上時,我緩緩睜開眼睛,口中腥甜難咽,眸中毫無睡意。
我等了很久才起身換衣服,剛穿好蔣諾婕的電話過來,那頭的聲音有些遭雜,她是在走路時給我打的電話。
“纓禾,我接到消息,去了!
我現在往那邊趕,等我抓到他倆在一起,看我抽不抽那個小賤人!”她越說越激動,比董進寶背著她在外頭干什么壞事還要咬牙切齒。
我和她比起來相對冷靜許多,可能早已在心里做過建設,無論看到什么我想我都能接得住!
“地址發我,我沒有她新住所的位置。”
“好,樓下集合!”
我本不打算帶人,剛走出主殿見歡喜一路狂奔著朝我跑來,可能出來的太匆忙身上的衣服歪歪咧咧掛在肩頭。
他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師傅,你要去哪?”
“出去轉轉!”
“我和你去吧!”
我輕笑了聲還沒等開口質問,歡喜立刻舉起三支手指指向頭頂的暗夜,“我對天發誓和宮主沒關系,我只是聽說宮主出了宮,所以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什么吩咐。”
“陰大司出去了嗎?”
歡喜搖頭,誠實的回道:“宮主是自己駕車離宮的。”
我滿意的點了下頭,“好,我信你,不過你在宮里待著吧!我就是出去轉轉!”
相信這個詞并不是嘴上說說,我只是留了私心如果看到什么不好的事,我總歸得給自己留些顏面。
待我和諾婕相見后,見她身后五六個壯漢長得窮神惡煞,諾婕驕傲的微揚著下巴大拇指指向身后的人道:“姐妹絕不讓你吃虧!走!殺他個片甲不留!”
本來挺沉重的心情瞬間被她給逗笑,“我們又不是去闖龍潭虎穴,散了吧!咱倆上去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