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諾婕火爆的性子哪里受到了這個,一把拉過她的手臂吼道:“你他媽說的這叫人話嗎?沒事你穿個睡袍露大腿到處走?沒事你大半夜的和他約會喝酒?你不知道避嫌嗎?不嫌害臊!你拿纓禾當朋友了嗎!”
米粒一臉無辜問道:“諾婕,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們什么都沒做呀!
我們只是在商量纓禾生日怎么過,對吧秋庭?”
秋庭…叫得倒是親切!
蔣諾婕指著她,“你放屁,纓禾還有三個月過生日!
你他媽還要不要臉了?”說完,她邊揮起了手。
我拉過情緒激動的諾婕,對米粒笑著說道:“看來是我小氣了,我等著你們給我生日驚喜。”
郁秋庭始終盯著我云淡風輕的臉,沒人知道我咬碎了牙逼自己看起來紋絲不亂。
以前哭的夠多了,掉過的每一滴眼淚都是我對愛情最大的敬意。可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那樣了,失望攢夠了也就哭不出來了
蔣諾婕不可思議的叫我,聲音里充滿心疼,“纓禾,你別這樣!”
“不早了,讓米粒休息吧!你和我回去嗎?”
郁秋庭點我下頭,起身道:“回。”
“好。”
米粒將我們送到門口,再三確認的問道:“纓禾,你不會真的和我生氣了吧?我和秋庭…”
我皮笑肉不笑的打斷道:“真的沒有,改天找你出去玩。”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鏡面的電梯呈現我們三個人的倒影,蔣諾婕三番五次的側頭盯著我們兩個看。
我和郁秋庭目視前方,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
電梯開啟我率先進入,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更讓人感到壓抑。
蔣諾婕清了清嗓子,道:“纓禾,不如你今晚和我去留愿住吧?我一個人怪沒意思的!”
“明天我過去找你,今天就不去了。”
蔣諾婕抱著肩膀,渾身跟扎刺了似的,說道:“別明天了,都這樣了還回去干嘛?
不是,你倆有什么就說開了唄?
郁秋庭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大半夜跑米粒家干嘛啊!”
我依稀記得蔣諾婕第一次在我家時見到郁秋庭時束手束腳的模樣,他站這蔣諾婕不敢坐著。
他在宗洲的地位連蔣叔叔都不敢得罪,諾婕就更不敢了。
他如強大似鬼魅的統領,所有人在他眼里不過螻蟻,輕輕一捏便可以讓對方不留痕跡的消失。
她今天能有勇氣這樣做,全是因為我是她的朋友,而此時她在為自己的朋友鳴不平!
我心底無比感激。
郁秋庭側頭看向我,來回答蔣諾婕的話,“并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蔣諾婕窮追不舍,“那是什么樣!”
我笑著看向他與他對視,同樣問了一句:“那是什么樣?”
“她所牽的公司背后是南冤和傲姍在操控,我需要了解一些情況,米粒白天忙所以改成了晚上見面。”
他說的一板一眼,可我一個字都他嗎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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