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宮主不知道你在查上井村的事,我勸你趕緊停手。小姑奶奶,宮主和米粒不可能有事,你們倆一個多星期連句話也沒說過,這是要干嘛呀?!
我看你現在辦事陣仗大的很,一點也不顧忌別人的想法了?”
我站在圣泉旁裹緊身上的外套,抱著手臂眺望遠處,淺笑著回道:“以前處處為他著想,可有什么用呢?
郁秋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需要給任何人解釋。他永遠那么自我,而我只能默默配合,最后我發現我連自己都丟了。
陰三,我賭不起了,我也不想賭了。”
“小云,你不能這么說,宮主也是為你好...”
聽到這兒心里升起一種強烈的厭煩感,忍不住出聲打斷道:“所有人都說為我好!可所有人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為我好!
求求你們別綁架我了行嗎?就算有天我死了,我也希望我死得其所,而不是做一個傀儡娃娃!”說完,我直接轉身離開。
陰三有一點說的沒錯,最近檔案錄里面頻繁增添詭異的事件,我沒太多功夫和他閑聊。
歡喜安排我今天約見一對夫妻,他們已經在書房等候,我進去時見這對夫妻不自在的調整坐姿,臉上的表情頗為凝重。
見到我的身影后雙雙站起,略顯局促。
歡喜介紹道:“這位是我們谷隱宮的云圣司。”
他倆對我含笑點頭,道:“圣司您好。”
“別,這樣叫挺別扭的,叫我云纓禾就好。快坐吧!”
從外表上看對方的條件應該不錯,男人自帶成功人士獨有氣場,西裝革履,黑白相間的頭發紋絲不亂的背在腦后。
女人保養的極好,只不過上了年紀微微發了福,倒顯得很有旺夫相。佩戴的翡翠首飾綠的通透,即便憔悴在妝容上卻一絲不茍。
“二位既然過來了,便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有話就直說吧!
我一會還有客人,所以...我們盡量節省時間。”
女人點了點頭,道:“我叫陳玲,這是我先生傅羽德。”
傅羽德???
這名字怎么這么耳熟呢?
我們學校新蓋的圖書館好像就是...傅家捐的吧?
這人很有名,各大財經雜志相繼報道過他的創業傳奇。聽說年輕時白手起家做餐飲行業,現如今做到上市公司。
陳玲繼續道:“我們夫妻今日過來是想請您去我家看看,以前聽小玫介紹過說你很厲害,那時候你還沒有當上占命師。”
陳玲漸漸放松下來后,身板挺得筆直說話的腔調和那些闊太太們差不多,不急不慌優雅得體。
原來她和玫玫姨認識,也對,那些闊太太們時常會聚會,她們的下午茶就是先生們的合作紐帶。
“傅太太,家里是發生了什么事嗎?”
“沒錯,事情要從我家先生收到一幅畫開始說起。”
“畫?什么樣的畫?”
“一副國外的古畫,叫...老公叫什么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