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后一直給他打電話始終是關機狀態,直到例會那日他也沒有出現。
終于熬到例會結束,不用在聽郁善琦刺耳的娃娃音,見東風往出走我也跟著一起出去。
東風對我的舉動感到意外,心情不錯的問道:“你找我有事?”
我點了點頭,“你知道玄鶴去哪了嗎?”
東風一臉茫然的搖頭,“這我還真不知道,你也清楚他向來無拘無束,沒人能管得了他。你找他有事?”
“嗯,我有個朋友想找人,我在這方面不是很擅長,所以我打算求他幫忙看看。”
東風了然,“你把信息給我,用神力尋人我不會,不過我可以托人幫你找找,也是一種方法。”
我將昭彩的照片遞給他,背面有我寫的信息。
他放在手中前后看了看道:“行,有消息我告訴你。”
“東…呃…”我搓了搓手,不知該怎么稱呼他。
他眼尖的看出我的為難,笑著緩解道:“不愿意叫爸可以叫叔叔,都行。”
我垂下眼睛鼓足勇氣喊了聲:“爸。”
東風當場僵在我面前,眼圈一點點泛紅,手止不住的抖。
他主動張開雙手來和我擁抱,激動的在我頸間道:“對不起,孩子。謝謝,謝謝你愿意做我女兒。”
“我想和您聊聊,您有時間嗎?”
他將我送開拉著我的手道:“當然,我帶你去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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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香園。
我和東風面對面坐著,他叫了許多菜兩個人根本不吃完。
這是一家非常有風格的餐館,一桌一屋私密性極強,裝修的風格獨特屬于江南小鎮的特色。
我和他接觸起來并沒有壓力,索性直接說出了我的疑惑,“最近谷隱宮是要發生什么事嗎?”
他微微一愣,“為什么這么問?”
“我瞧郁家人最近比較老實,倒是有些像暴風雨前的寧靜,玄鶴又不知去向,還有…”
東風聽著我一一舉例沉默不語,沒過一陣他對我說道:“纓禾,宗洲現在各個局勢都很緊張包括谷隱宮。現在所有人都自顧不暇,不過你也不用擔心,無論發生任何事秋庭都可以處理好的。”
“哦,我也就是隨便問問。”我幫他到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你和傅家的事我前幾天有聽說,這個傅羽德是真的貪心,宮主損失不少才平息。我瞧你倆最近是在鬧別扭?他因為這件事說你了?”
我倒茶的手一抖,灑在桌面一些水跡,傅羽德的事還真是他插手了?
“沒有,我都不知道他參與了這件事。”
“那就好,他敢因為這點小事說你,我一定不饒他!”
我被他義正嚴辭的模樣逗笑,原來有父親撐腰的感覺如此奇妙。
原本想打探的事情有很多,在這一刻突然什么都不想問了,只想好好的和他吃頓午飯。
我對他的釋懷并不是突然開竅,而是在我被燒那日,他站在主殿門外急的直掉眼淚,那一刻我就已經原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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