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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拾月見我對她精心調配的藥滿是嫌棄,氣的眉毛都要豎起來了。
我將手捂在嘴前,指著她的泥制搗藥碗道:“你用之前好像沒刷吧?還有綠色的沫子呢!我不喝!”
她哼笑了下,“我說給你喝了?你怎么那么饞呀!”
我:“???”
我饞?
她的意思是我想喝?
我能饞過她嗎?
二百個雞肉串打底的種子選手,每頓要吃滿滿一電飯鍋的飯,她好意思說我?
她拿出一塊小木板將那些黏糊糊的東西涂抹在烏黑的地方,我以為會是涼的渾身緊繃的不行,等她涂上我驚喜的發現竟然是熱的。
她歪著頭認真的模樣很美,嘴巴如花瓣一樣,嘴里的棒棒糖棍歪嘴角處,皮膚白的發透一點瑕疵也沒有。
“看什么?別愛上我,我性取向正常。”
她說完,我眼看著一滴晶瑩的口水直線落在我身上。
她裝作若無其事的擦掉,順手擦了擦嘴角道:“不好意思,嘴里有糖一說話沒摟住。”
我:“......”
殷拾月,你大爺!
我強忍著怒氣沒有跳起來給她一拳,她涂完后在上面貼了一層黏黏的紙,做成了一個簡易膏藥的形狀。
這時諾婕穿著卡通連體睡衣,臉上敷著面膜進入,兩只小手不停的整理面膜紙的褶皺。
她好奇的問:“你們倆干嘛呢?”
我看了眼殷拾月,她聰明的收到信息,笑著和諾婕說:“我看她胸太小了,給她改善一下。”
我:“......”
蔣諾婕一臉驚喜的甩掉拖鞋爬上床,盤著腿坐了起來,眼睛亮亮的問道:“這東西還能改善?”
“哪有什么不能的?你快別貼這東西了,我給你調制一個我自制的面泥,保證你的臉和我一樣又白又亮。”
蔣諾婕想也沒想大手一揮將面膜撕掉,“快啊!那還等什么呢?!”
“我不能白幫你,我辦事都是要報酬的!”
“纓禾給你什么了?”
“洗發水啊!”
蔣諾婕嫌棄著‘嘖’了聲,挺起胸膛大方道:“我給你買一箱。”
“不要,我想吃燒雞,你先買二十只吧!”
蔣諾婕從床上跳起來,驚詫的問道:“多少?你吃的下嗎?”
“你沒買你怎么知道我吃不下?”
“成交!明天下課給你買!”
她倆愉快的做了交易,在我房間里捅捅咕咕的搞了起來,托了蔣諾婕二十個燒雞的福,我們三個臉上都被糊上屎一樣顏色的泥...還撒發著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
不敢呼吸,一呼吸就會干噦,嗆得眼淚橫流...
不知是不是殷拾月在搞我們,她說必須糊著睡覺第二天早晨才可以洗掉,我們強忍著惡心進入了夢鄉。
半夜的時候電話鈴聲大作,我一個驚醒從床上坐起身,拿起手機一看是陸小曼。
我連忙接起電話,“怎么了?”
“姐,這里好可怕...這里鬧鬼。”
“你別著急,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