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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粒嘴里說著嘲諷的話,我一下子沒控制住情緒,上前抓著她睡袍的領子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在墻上。
“米粒我警告你,小曼今天要是出了事情,我饒不了你!”
米粒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的舔舐下自己的腮部,輕笑著說道:“你終于不愿意維系表面的祥和選擇和我撕破臉了?
云纓禾,你知道嗎?其實你就是偽善,你向來喜歡救了人又把人推向深淵,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你這樣子真讓我惡心!
我搶你男人你能忍,這么一個陸小曼你忍不了了?你說你這人是不是挺有意思?”
“我偽善總比你直接選擇惡強,我再說一遍把鑰匙給我!”
殷拾月在一旁道:“你和她廢什么話,看我的!”
只聽‘嘭’的一聲巨響,殷拾月抬起白皙纖瘦的大長腿直接將門踹開,金色的門鎖掛在門板上左搖右晃。
我警告的看了眼米粒松開她匆忙走了過去,經過拾月身旁時夸贊道:“飯真不是白吃的!”
她驕傲的挺了下胸脯,“那是自然!”
屋內很黑,我順手將燈打開,陸小曼暈在角落里,臉部、脖頸處、四肢充斥著駭人的血痕。
陸小曼沒有撒謊,這屋子陰氣很重,溫度對比客廳要低上許多。屋內亂的好像被打劫了一般,應該是陸小曼清醒時為了躲避追擊所造成的。
殷拾月原地未動,對我說道:“跑了!”
“幫我搭把手給她抬下去。”
殷拾月走到我身前,“你起開,我來。”說著,一彎腰輕輕松松的將人扛在肩頭。
這真是個‘能人’,她看起來也就**十斤的樣子,單薄的不行,這一身力氣都是從哪里來的?
離開前我走到米粒身旁,低俯著湊近她的耳邊道:“既然不同路了,那我們就要各自為各自的行為買單,米粒,勸你好自為之。”
米粒咬了咬牙,眼神里毫無感情的回道:“我們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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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曾經受到過一次傷害,如今又來了一次,我沒辦法原諒自己做過的選擇,如果真給她留下什么陰影,我拿什么來償還?
回去后我幫她叫魂,殷拾月調配藥膏涂在她的身上,發誓跟我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疤痕。
陸小曼在昏迷了三天才轉醒,整整三天我守在她身邊寸步不離。她時常會體現出做噩夢的表現,衣服時常會被汗浸透。我拿著熱毛巾一遍一遍幫她擦拭,招魂的符咒燒了無數張。
她看到我的那一剎那眼淚唰的掉了下來,委屈的叫一聲,“姐。”
我立刻握著她的手,安慰道:“沒事了,這是我的家,已經沒事了。”
她環視一圈屋內,安心的點了點頭,“我是活過來了?”
“嗯,想不想吃東西?”
“不想,我能喝點水嗎?”
我扶著她的手臂讓她靠坐在床頭,拿水給她喝,“還有哪里不舒服嗎?”
“渾身沒有勁兒,后背發沉。”
“你這是被嚇到了,得幾天才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