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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迷茫的看著我,問道:“只是做家務這么簡單?”
我點了點頭,回道:“嗯,暫時是這樣。你身上這些傷痕過幾日就會消下去,不用擔心。
還有,我并不是什么大善人,也不喜歡別人這么說,將我架在道德的至高點上,這樣我做錯事情就會被無限放大,不可饒恕。
我只是一個自私的人,有自己想守護的東西。自認為包容度還算強,在我身邊就兩個要求,一不能撒謊,二別觸碰我想守護的東西。
你若想走隨時告訴我,我不會生氣更不會記恨,但跟著我的時候請你盡量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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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好起來后我才投入正常的生活,別說,殷拾月的黑芝麻餡膏藥還真挺好用,胸口的黑色印記越來越淺,心絞痛的感覺也很久沒有發作了。
諾婕天天追著拾月要獨家秘笈,那屎一樣顏色的面泥我再也沒嘗試過,諾婕卻糊上了癮,皮膚對比以前好了很多。
有時諾婕會悵然,“可星在就好了。”
是啊。
要是可星也能和我們一起生活就好了。
谷隱宮換占命師的消息全城轟動,玄鶴沒有經過任何儀式直接上位,也算是打破了以往的規矩。
我一時成了宗洲最大的笑話,反正說什么都有,難聽的不能在難聽了!
在學校碰到沈錦夜他叫我的稱呼從‘小狐貍精’變成了‘棄婦’,私下里大家都這么叫,只不過他有膽子站在我面前當面叫出來。
蔣諾婕因為這事沒少揍他,我知道他就是嘴賤可心不壞,也懶得和他計較。
有天他和傅禮生非吵著去我們家吃火鍋,我直接拒絕。
傅禮生將后備箱打開里面琳瑯滿目的食材,委屈巴巴的商量道:“我們東西都買好了,聽說是你的新家我們一起暖暖房嘛!”
蔣諾婕仰著下巴探頭看了看,問道:“我愛吃的東西都買了嗎?”
傅禮生還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看來這幾個人私下里早就商量好了?
我拒絕有用嗎?
我回到自己的車上開去商場買了些東西,按照傅禮初買的那些都不夠拾月一個人吃的。
到家時他們已經開始了,屋內滿是香辣的氣味,白色的煙霧騰空,桌面琳瑯滿目的食材讓這個出租屋一下子有了家的溫暖。
傅禮生穿著一件卡其色的衛衣,白色運動褲,腳上的女士拖鞋大小有些不合適,看起來特別滑稽。
他對我招了招手,道:“纓禾,快來,肉已經好了。”
陸小曼接過我新買的食材,我將外套脫下來掛好便向餐桌走去。
殷拾月低著頭不管不顧就知道吃,別人說什么她才不管,那享受的小模樣還挺可愛的。
沈錦夜獻殷勤的不停給傅禮生夾菜,傅禮生起身給坐在對面的我夾,我覺得有些麻煩,對他說道:“我自己可以,你好好吃飯吧!”
他像個小朋友似的吐了吐舌頭,“好吧!”
沈錦夜白了我一眼,晃動著腦袋罵道:“不知好賴!”
“把你的嘴閉上,這是我家信不信我趕你出去?”
“你敢!”
蔣諾婕哼笑了下,“她什么不敢?沈錦夜你的嘴真夠賤的,你不想要她給你寫桃花符了是吧?”
沈錦夜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跟傅禮生解釋道:“禮生,我可沒跟她要過,我有你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