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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會和燭南說我和郁秋庭之間那些不好的事情,即便以后他長大了也不會說。
雖然我們不再有任何關系,但在名義上他是燭南的爸爸我是媽媽,我們不僅僅有很多難忘的過往,在今后的路上也不能失了肝膽相照的義氣。
他把燭南教育的很好,我覺得會比在我身邊強一萬倍。
燭南像一個肉團子一樣在我身上滾來滾去,媽媽、媽媽叫的歡快。
他干媽回來后立刻松開我,小跑著湊過去撒嬌。
可能被拋棄過的孩子潛意識里會很敏感,他害怕別人不喜歡自己,對每個人都很熱情。
“燭南,看干媽給你買了什么好吃的?”諾婕邊說邊晃著手上的袋子。
“哇!章魚丸子耶!”
蔣諾婕趴在燭南耳邊壓低聲音道:“你媽媽不喜歡你吃這些東西,我們上樓偷偷吃,不讓她看到她就不會念了。”
燭南贊同的點了點頭,諾婕對我眼神示意,小魔王被她先帶走。
可星無奈的笑著搖頭,道:“這么喜歡孩子干嘛不和進寶生一個出來,天天抓著別人的兒子不放。”說完,她給自己倒了杯水豪邁著一飲而盡。
“誰知道呢!眼看著畢業了沒準兒會考慮結婚的事吧!”
可星丟給我一個牛皮紙袋,道:“這是我哥查到的資料,他說你想的沒錯,當年我父親出事前身上的痕跡與你所種的蠱這中間應該有著某種聯系。”
在奶奶的葬禮后可星和西乘長談過一次,她回來時整個人瘦的脫了相,西乘眼睛也不瞎,雖然嘴上沒說什么,卻心疼的不得了。
而且可星出去幾個月回來翻天覆地的改變,說話談吐不再像以前那般不管不顧,整個人沉穩干練了不少。
西乘和她坦白了父親的事情,她決定留下來和他一起找尋真相。
起初西乘并不同意,因為對面的敵人是誰他還沒有搞清,但可星執意留下,西乘也沒了辦法。
因為可星的助力,我和西乘聯手了。
我連忙打開文件袋見里面鑒定報告上的圖片,身體里有蟲殘留看形態像是尸蠱。
“郁家人最近有沒有什么動作?”
可星微點了下頭,回道:“朝翰哥和郁善琦在例會上大吵過幾次,好像是因為郁善琦想要對面那塊地用來開酒店。”
嗯?
他們倆吵架還挺新鮮的,畢竟郁朝翰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而且對郁秋庭有利的事情他一向不會做,只會坐山觀虎斗,坐享漁翁之利。
我們用了一年的時間去搞清南冤與郁家女人們之間的關系,還有火花娛樂背后的秘密,以及上井村的所有信息。
曾經我一直認為南冤是郁海寧的狗,但調查結果反倒是郁海寧比較聽南冤的話,郁傲姍更是對他言聽計從。
我想郁家這幾個孩子應該只是想爭權奪勢,并沒有參與其它的陰謀,而真正攪渾水的人應該就是南冤。
“對面那塊地已經動工兩年了吧?到現在還是沒人知道里面在建什么嗎?”
可星搖了搖頭,“諾婕私下里問過進寶幾次,進寶也沒肯說過。
我猜測大家也是想知道對面的秘密,所以郁善琦主動提出這個想法,試圖探一探宮主的底。
哦,對了,還有件事,你要…你要穩住啊!”